“姐姐!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說話的語氣都這麼凶?”小喬頓時不滿的說到。
大喬也是眉頭一皺,正要說話的時候,下邊嘈雜的聲音更大了。
“分明是你們走路不長眼,我們走得好好的,你們自己撞上來的!”
“我倒是聽人說,洛陽城中經常有故意撞到人車馬,然後來訛錢的,我看你們就是這樣的人!”
“別總嗶嗶你是誰你是誰!你知道我們家是誰嗎?”
家仆們互相吵鬧的聲音想了起來。
“哈呀!可以啊!”囂張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倒是告訴你,我家主人可是甄儼,舉孝廉出生,此前大將軍掾,身份顯赫。
後大將軍擢升司馬,我家主人甄儼也擢升為守宮令!
聽你們的口氣就不是洛陽人?
哪裏來的鄉巴佬,隻怕都不知道守宮令是什麼官職嗎?
我告訴你,守宮令那可是天子近臣,天天都能見到皇帝的呢!”
小喬聽著那囂張無比的話,頓時紛紛的說道:“守宮令怎麼了,我們爹爹還是將軍呢!
這洛陽的人怎麼就這麼看不起外地人?”
大喬見得妹妹要哭,趕緊安撫道:“放寬心就好了,我聽人說甄氏並非是蠻橫不講理的人。”
“不得無禮!”正在這個時候,麵前忽然傳來一聲斷喝。
大喬緩緩地掀開車簾子,想著外邊看去。
見得一個麵色堅毅,彬彬有禮的文士驅馬立在一邊上的,自己的父親橋蕤(關於大喬小喬父親是誰的說法,存在多種爭論,本書才用大喬小喬父親是橋蕤的說法。)也一並驅馬走上前去。
“我是地方武將,奉命進京,雖說碰撞了你們的馬車不對,但是仔細看看,本身就是你們走路蠻橫,撞到了我們的車隊。”
橋蕤生的魁梧英俊,說話的時候聲如洪鍾,不怒而威。
那文質彬彬的文士拱拜道:“在下甄儼,因為舍妹遠赴洛陽而來,忙著出城去迎接,所以才會撞到將軍的馬車,還請將軍恕罪,賠償稍後馬上送上。”
橋蕤稍顯意外,眼前這人竟然就是守宮令?
“不必了,大人趕著去接人那就請吧,倒是多管管你這下人,別一副誰看誰都是鄉巴佬的樣子。”
甄儼眼睛一橫,看向那仆人,叱道:“還不給將軍賠罪!”
仆人趕緊走上前來,磕頭拜道:“小人有眼無珠,不知道尊駕乃是將軍大人,還請恕罪!”
橋蕤見狀,倒也頷首道:“本將不是不講理的人,你願意賠罪,那就起身走吧,我自然不會與你們作難。”
甄儼拱手拜道:“多謝將軍寬宏大量!”
對麵的守宮令雖然不是大官,但橋蕤也不敢小覷之,微微拱手換了一禮,兩家車隊各自分散來開,各走各的。
“那個人是皇帝的守宮令,溫潤爾雅,這麼看來,皇帝也必定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大喬滿眼冒星星的說道。
小喬下意識的取出一本書本來,緩緩地放開,這上邊寫的赫然是皇帝曾經所作的詩作。
“姐姐!我們馬上就要到皇帝了嗎?”小喬興奮地抬頭,看著大喬。
大喬正要說話,馬車就已經停了下來。
橋蕤走到馬車邊上:“方才那個人是甄儼,他有一個妹妹喚作甄宓,也是和你們一並被宗人府選中入宮侍奉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