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還在打哈欠呢,漫天的監獄就飛下來,不是我說,這箭矢都沒有上箭頭,隻是染了墨汁,打在身上都覺得刺疼。
軍法官就在一邊上看著,誰身上染了墨汁,誰就是陣亡了,別他麼想把責任推到我們射聲營這邊來。”
“瞧你這話說的,射聲營從今以後就歸屬於高將軍統領,咋們以後都是高將軍的下屬。
你現在亂講話,我可是要你誹謗的哦!”
“哈哈哈!說得對說得對,現在那裏有什麼大將軍?咋們不都是跟著高將軍混的嗎?”
“對!咋們就是北軍中候五營官兵的嗎?啊哈哈哈!兄弟們見笑了!”
“方才前軍就是鄙人統領,對麵的是誰?是咋們未來的將軍高將軍啊,我怎麼忍心讓他輸呢?”
“啊呸!快行了,你們一個個的,不覺得惡心?”終於有人幹嘔著說話了,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其他的那些將官一個個幹笑著。
“得了,咋們就在這邊等著吧,反正這不關我們的事情,大將軍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的。”
一個校尉伸長了脖子,看著對麵那一千標槍似的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並州軍,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這些袍澤們。
別的不說,這高下立判。
城樓上,諸葛亮道:“至於高將軍用的是什麼陣法……”
劉辯第一次看到諸葛亮搖頭:“不是兵書上記載的任何一種陣法,臣下覺得,這東西或許是高將軍自己在並州軍中琢磨出來的合擊之術。”
這會兒,高順和大將軍何進一並走上近前來。
劉辯雖然心中滿腹疑問,高順就那樣輕而易舉拿下大將軍。
可卻總不能直接和高順說,我娘剛剛找我說話,你的戰鬥我沒注意看,能不能和朕說說?
這話說出去,真的太掉價了。
劉辯隻好把目光落在了滿臉墨汁的大將軍何進身上。
“大將軍,你還有什麼話說?”劉辯冷哼一聲,這才是真的丟人,在滿朝文武跟前兒丟人,丟的八輩祖宗的臉都丟沒了。
何進看了一眼皇帝,隨即一臉認真地說:“啊陛下?您問臣有什麼想說的?
這個高順他偷襲我!他都偷襲我!”
高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似乎早就已經預料到大將軍何進會這樣說一樣。
劉辯臉上發燙:“你還真是有臉,你怎麼不說你是老年人?高順一年輕人偷襲你?”
何進居然真的厚著臉皮道:“啊呀!這麼說,陛下在城樓上都看的清清楚楚了,確實是高順偷襲我。”
劉辯臉色一沉:“朕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
聽到這話,何進頓時磕頭痛哭起來:“陛下!陛下!在給臣下一次機會吧?臣一定為陛下好好訓練新軍,絕對不給陛下丟臉。”
“丟臉?”劉辯咬咬牙說道:“丟臉的前提,是朕得有一塊臉讓你丟!
休要多言,太尉何在?”
盧植硬著頭皮上前:“臣盧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