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的這番表現顯然阿忠早就料到了,這麼多年來他已經知道了他父親這塊牌子是多麼的好用。一般這種情況隻要把他父親的名字往外一報,對方聽到他父親的名字後態度立刻變得低微恭敬起來,就好像自己是他的老子一般。“不知道少爺怎麼稱呼”胡彪恭敬的問道。“彪哥是吧?以後叫我啊忠就可以了”阿忠淡然道。此刻的他與跟才的囂張跋扈簡直判若兩人。

“怎麼敢,怎麼敢,那以後我胡彪就高攀叫你一聲少爺了”胡彪大笑著說道。“好的,我以後也叫你一聲胡叔了,要是以後有什麼困難,盡管對我開口”阿忠很大方的說道。胡彪很看重阿忠的承諾,但不是因為阿忠本人有多大的能量,而是他背後的老子。要知道他老子也就是杜忠毅,那可是跺一跺腳,整個撫北市都要震上一震的大人物。

僅僅那青年一句話,胡彪的態度就變得如此的恭敬,即使傻子也猜到那些青年不是一般人了。更何況是智商很正常的女孩這一方的人了。見了形勢不妙,女孩這一邊的人紛紛找借口欲要離開,啊忠也沒有要留下這些人的意識,所以胡彪的人也沒有做過多的阻攔。最後,被欺負的女孩一方隻剩下那個女孩,還有她的姐姐,以及剛才給胡彪上煙的那個青年。

“少爺,你看他們怎麼辦”在胡彪眼中,那三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如死物一般,在他這裏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就是杜忠毅命令他將他們三個全部綁了然後XX了,他都會二話不說的,雖然這麼做有些危險,畢竟做他們這一行的也有他們的規矩,但是今天為了能攀上杜家這顆大樹,胡彪覺得這點風險太微不足道了。

被這麼一鬧騰,啊忠的酒已經醒得差不多了。剛才還覺得美如天仙的女孩,今天不上她就覺得自己會死掉的阿忠,現在看她也是那麼一般般,還不如自己養的那幾隻“金世雀啊”忠此刻也沒有在逼破她上床的意識了,不過剛才她那麼不給自己麵子,阿忠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的。“別哭哭啼啼的了,老子今天對你沒興趣了,給你臉不要臉,這樣吧!你把我穿的這雙鞋舔幹淨,今天這個事兒就這麼算了”阿忠像是大發慈悲一般說道。

聽啊忠這麼一說,今晚已經受盡委屈的女孩哭得更凶了,她隻好求助她心中無所不能的姐姐,可是發現她姐姐此刻也忍不住的在渾身發抖,除了自己方的三人,剩下圍觀的人都麵帶笑容的看著自己,隻是女孩覺得這笑容中都是那麼不懷好意。“姐姐”女孩求助道。女孩的姐姐緊緊的咬著嘴唇,嘴唇紅的好像十刻都會滴出血一般,最後女孩的姐姐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小欣,你就按照他說的做吧,要不然的話一會他在改主意,那樣事情會更糟糕的”女孩方唯一的那個青年湊到女孩的身邊說道。

女孩也知道今天沒有人能幫助她了,最後她隻好默默的留著眼淚,按照阿忠說的那樣用自己的嘴將他那鞋象征性的舔了幾下,雖然阿忠的鞋一點都不髒,但是這種侮辱的感覺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到了。自從這次以後,原本那個活潑的女孩變得沉默寡言了,她的父母一再詢問女兒,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女孩始終都沒有告訴她父母那天酒吧的委屈,因為她心裏很明白,像自己家這樣的普通老百姓,是根本沒有可能鬥得過那些有著大背景的人物的,讓父母知道也是白白替自己但心而已,這件事情在女孩的心中一直留著一個很大的陰影,而這是因為這個事件,胡彪才攀上杜忠毅的。

雖然思琦宇絲毫沒有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放在心上,那冷漠的表情似曾根本不是在她臉上出現的一樣,但是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在思琦宇身邊的鬱楚軒很替她擔心,鬱楚軒早就看出來了,剛才那個青年不像普通人,在他的身上似曾看到了那次他們寢室碰到的那幾名官二代的囂張,想到這裏,鬱楚軒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晨曦!雖然不清楚晨曦的背景,但是從上次那間警局的局長對自己幾人的態度來看,晨曦的背景一定比那幾個囂張的青年強硬不少,想到這,鬱楚軒真的將手機拿了出來,準備給晨曦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