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別喝了,該回宿舍了。”不知道誰拉起我的胳膊。
“幹杯,來,幹杯!”我頭暈眼花的去摸桌上的啤酒,“我生日,我最大,幹杯。”
“好好好,你最大。今晚學生會要查寢,再不回去,明天你小心被通報。”那人幹脆把手抄進我胳膊下麵,把我連拖帶抱的弄出了包廂。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到宿舍床上的,迷迷糊糊的感覺口渴的厲害,特別想喝水。一條冰涼濕滑的舌頭,忽然滑進了我的嘴裏。
我完全沒想為什麼嘴裏會伸進條舌頭,隻覺得這舌頭又濕又涼,比吃冰棍還舒服,下意識的就一頓猛吸。隻聽一聲低笑,一具涼涼的身體壓在了我身上。
沒覺得重,大熱天的忽然身上有個涼冰冰的東西,當然不能放開。我像隻八爪魚一樣抱在了上麵,嘴裏吧唧了幾下,還是口渴。但是我困的厲害,實在是不想起來喝水,腦袋一歪打算繼續睡。
可是身上那人卻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兩隻手在我身上不老實的摸來摸去。起初我覺得癢癢,不耐煩的哼唧了幾聲,可是他摸著摸著,一種陌生又奇怪的感覺從身體裏升起,不僅不癢了,還好像...挺舒服的。
他又濕又涼的舌尖,舔吻著我的臉頰,脖子,一隻手在我胸口不輕不重的揉著,我心裏好像有隻貓在輕輕的撓,撓的我心慌。我暈乎乎的覺得害羞,縮起胳膊想躲。他忽地抓住我的雙手,按過頭頂,一改之前的輕攏慢撚,在我胸口重重咬了一口。
我一疼,緊接著一驚,猛地就清醒了幾分。
胳膊上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我一下睜開了眼睛。
黑漆漆的宿舍,隔壁床的馬娟娟磨著牙含含糊糊的說了句夢話,一切都很正常。
我長舒一口氣,原來是做夢啊。正想翻個身繼續睡,忽然發現自己一絲不掛,連內衣褲都脫了。
我的心又是一提,什麼情況,我怎麼脫得這麼幹淨?
隨即想到今天晚上喝了好多,隱約記得還吐了,可能是吐在了身上,所以小夥伴幫我把衣服都脫掉了吧。
明知即便是這樣,也不可能連內褲都給我脫了,但我非常堅定的對自己說,肯定是這樣的,不要多想,趕緊睡吧。
可是我剛迷糊過去,那個男人又出現了。他的手指緩緩滑過我的臉頰,順著脖子一直往下……
這一次,我完全沒有之前那樣心猿意馬的感覺,渾身立馬繃緊,瞬間睜開了眼睛。
依然是黑漆漆的宿舍,一切看起來依然都很正常。
然而我卻不敢睡了,馬上摸出手機,在自己胸前照了一下。一枚淡淡的牙印躍入我的視線,我手一抖,手機掉在了床上。
他來了,他真的來了!
我噌地坐了起來,把被子抱進懷裏,捏著手機,緊張的盯著黑漆漆的宿舍。
頭還在疼,我卻顧不得,渾身縮成一團,後背靠著牆,好像隻有這樣才會安全一些。
然而晚上喝太多的後遺症讓我又困又累,我嗬欠連天淚花直泛,幾乎是數著秒捱著,卻依然沒堅持住,腦袋一低秒睡了過去。
“我明天還會來的。”隻聽一聲低語,飄渺仿佛從遙遠處蕩來,散進耳中的時候,幾乎要聽不清了。
可就是這短短一句話,就像平地驚雷一般將我炸醒,一抬頭,原來窗外的天空已經開始泛白。
我立刻做出了決定,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