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人墜樓了,我看那人的身影有些像是顧少。”
“顧少,怎麼可能?你小子是不是眼花了,顧少五分鍾前不是發了暗語讓我們伺機而動,等著他指示再行動的嗎?”
黑夜中一群黑衣人正潛伏在別墅內的院子裏的隱蔽處,他們正是接到了顧修遠的指示而迅速趕過來的顧家的保鏢,不過顧少並沒有讓他們行動,所以他們也就按兵不動了。
說話的那個留著寸頭的少年不由地揉了揉眼睛,心裏不由地有些孤疑,難道真得是他看錯了。
他到顧家來得晚,雖然沒有見過顧少顯露身手,可是平日裏聽一起的這些人說起顧少時,每一個人都不由地肅然起敬,而且他哥私下裏也跟他說過,就顧少的身手他們四個加起來都不一定是對手。
就這身手,能墜樓,確實不太可能。
陸小曼見顧修遠‘倒飛’了出去,就趕緊地拽緊了床單擰成的繩子,直到從窗口瞄著人落在了被子上,緊緊揪著的心才算是鬆了。
不過拽上繩子來一看,短了一大截,心裏又不由地咯噔一聲,繩子斷了?那顧修遠他………….
夜色漆黑,寂靜地庭院裏一個人四叉八仰地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
小曼心裏咯噔一聲,顧修遠不會是運氣這麼背吧,隻是萬一他真得………,小曼的眼皮不由地又跳了跳,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入室盜竊的問題了,顧修遠的身份還擺在那裏,他可不僅僅是顧氏集團的總裁,董事長,更是顧家的大少爺。
小曼一邊在心裏低咒一聲,一邊快速地將斷掉的繩結重新打結,然後牢牢地綁在自己的腰上,快速地從窗口翻身而下,然後小心踩著旁邊的空調外機,又溜到管道旁,這幾個動作說起來簡單,可是對於沒有經過特殊訓練也沒有任何攀岩經驗的小曼來說真得是太牽強了。
此時小曼整張臉已經蒼白一片,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唇角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咬出了一道血痕,眼中卻是閃耀著一抹堅毅的光芒。
顧修遠一定不可以有事,此時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般的執著到底是真得因為怕某人的事牽連到自己,還是單純地擔心某人。
……………………
再次住進醫院裏那間豪華病房,顧修遠真是百感交集,心裏更是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一雙黑沉宛若深淵的墨眸定定地盯著房頂的天花板。
鄭院長也有些無語了,這位大少貌似出院還不到48小時吧,怎麼就再次回來了,而且這次受傷的緣由就更加地耐人尋味了,聽剛才的那位貌似他的內務助理的陸小姐支支吾吾地說,從二樓不小心摔下來的,他當時聽了險些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顧家的這個小子會從樓上摔下來,而且還是那個時間段,這用腳趾頭想也是不可能的啊,可是事實就是這樣發生了,顧大少身上的傷的確是摔得而不是外力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