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往西飛馳,林清掙紮一番發現徒勞之後就不動了,與其在車裏做無謂的掙紮,還不如保存體力,等到車停下來再找機會。
見她安靜下來,兩個控製她的黑衣人反而詫異看打量了她幾眼。
大概是她的目光太過淡然,兩人有點不解,但手上的力氣卻小了許多。
他們在嚐試鬆開她。
這對林清來說是個好消息。
她繼續一動不動,甚至索性眯上了眼睛養起神來。
她並沒有完全閉上眼,而是暗自把目光投向了車外,隻是這車貼了膜看不太清外麵的景致,但方向她是清楚的,這麼一會兒已經出了三環,不知道還要往哪裏去。
就在她懷疑要上外環的時候,汽車拐彎駛進一條水泥小路,這才發現,一直有另一輛車跟在後麵。
兩車一前一後停下來,黑衣人夾帶著她下車,將她帶到後麵的車前。
車窗下降,果然露出了司夜那似笑非笑的臉。
“果然是你!”林清冷冷一瞥。
“林清,好久不見!”司夜陰鬱的聲音響起。
見她微微退後了半步,又道:“別緊張,隻是想請你來坐一坐。”
然後,黑衣人拉開車門,示意她坐進去。
林清又退了半步,麵無表情地說:“有事就在這裏說。”
司夜將她的防備看在眼裏,翹唇笑道:“外麵太陽那麼大,要是曬壞了,我還要心疼。”
林清秀眉一皺,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隻仍舊站著沒動。
接著,好像聽到他一聲長歎,過來一把將她拽進車內,林清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發出一聲尖叫。
“你幹什麼?放開!”
司夜冷笑了一聲,鐵鉗般的手臂強勢的將她拉坐在自己腿上,唇發瘋的往她臉上拱,一邊咬牙切齒地說。
“林清,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林清被他的話驚住了,卻仍然下意識的掙紮著,很快又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就伸手去抓他的脖子。
“司夜,你這個瘋子!”
她留著略長的指甲,摳下去的時候絲毫沒有手軟,但司夜隻是悶哼了一聲,嘴唇仍然沒停歇,半天沒得逞,轉而襲向她頸間。
林清又怕又慌,拚命掙紮拍打他,再一個勁的抓他的脖子。
“司夜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變態,殺人犯!”
她是顧向東的妻子,除了他,任何男人也不能碰她一根手指。
見指甲抓沒用,又將手攥成了拳頭,發瘋般地捶打他,終於忍不住哭起來,嗚咽聲從嗓子裏發出來,像小獸一般嘶鳴。
司夜終於聽不下去了,想他從小到大,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什麼時候需要強迫才能得到一個女人?
他突然就沒了興致,狠狠推開了她,任由她摔在座椅上,不知道撞到了哪裏,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司夜沒來由的心裏一緊,又俯身上前將她拉起來,不失關切地詢問。
“哪兒摔著了?疼不疼?”
“你放開,你這個變態!”
林清想狠狠推開他,但又怕惹他發更大的怒火,隻憤憤甩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