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靜宜快速盤算之後,很快就打定了主意,看到林湘還在哭,不耐煩的擰了她一把。
“哭什麼哭!要是哭能解決問題,幹脆抱頭大哭好了。”
從小就被罵怕了,聽羅靜宜這麼一說,林湘抽抽噎噎的停下來,可眼淚還在掉個不停。
“別哭了!”羅靜宜扯了幾張紙給她,“仔細跟我講講你跟淩家穆的事。”
接著紙的林湘愣了愣,驚訝地抬頭看她,“你說什麼?”
羅靜宜嫌棄地剜了她一眼,說道:“瞧你哭成那德行,從現在起,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一顰一笑都要有規矩,按我說的來!”
“像你現在這個鬼樣子,別說是男人了,就是鬼都被你嚇跑了!”
聽了她的話,林湘破涕而笑,“媽你……什麼意思?”
從小就見慣了羅靜宜這樣要求林清,怎麼走路更有氣質,怎麼笑更好看,怎麼哭更可憐。
她每次想聽,都會被羅靜宜趕走,現在,她終於聽到這話是對自己說的了。
這叫林湘如何不高興?
她隻是想從羅靜宜的口裏得到肯定答案罷了。
羅靜宜哼哼兩聲,“什麼意思?你不是老怪我沒管你嗎?從現在起,你什麼都聽我的,我就不信,淩家穆能逃出你的手掌心!”
林湘胡亂抹了兩把臉,嘿嘿笑起來。
隻要羅靜宜肯幫她,那她一定能把淩家穆牢牢抓在懷裏。
她跟林清的死腦筋不同,她知道男人喜歡的是什麼,想要的是什麼,就算淩家穆不如顧向東的權勢地位,但假以時日,她也一定能將林清比下去。
她就不信,林清會一輩子那麼好運,老天爺會一輩子都眷顧她。
羅靜宜和林湘正式進入了改造期,幾乎兩耳不聞窗外事,連林家駿的焦頭爛額都沒發現。
林湘在準備要如何以最佳狀態重新出現在淩家穆麵前,而羅靜宜一邊負責幫她出謀劃策,一邊開始打聽淩家穆的近況。
等追賬的人又一次登門時,兩人這才發現他們賴以生存的小服裝廠已經完全經營不下去了。
“這是什麼意思?前段時間你不才剛收了一筆尾款回來嗎?”
聽說要還錢,羅靜宜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麵部猙獰可怖,哪裏還有平時的高貴優雅。
林家駿坐在沙發上深深低著頭,恨不得把頭縮進脖子裏去的樣子,還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問尾款,你怎麼不問問你身上的衣服,你手裏的包?問問它們,尾款去了哪裏!”
羅靜宜怔了怔,反而譏諷地笑出來,“你自己沒本事掙錢,居然怪我買衣服買包,那你當初怎麼不知道別娶老婆!”
“林家駿我告訴你,你欠債也好,破產也罷,這些我通通不管!反正家裏的房子車子,家裏所有的東西,你一個子兒都別想動!”
林家駿氣得跳腳,“都這火燒眉毛的時候了,你居然還想著這些東西,家裏這棟房子,那輛車真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沒錢自己去想辦法,就是不準動我的東西,這些都是我的!”羅靜宜揮舞著雙臂在大廳裏暴走。
來追賬的人看他們本來就是衝著這別墅來的,看他們一直解決不下來,就鬧著要林家駿還錢,頓時鬧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