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很快便就將馬車給準備好,林氏扯過一旁的佩劍,腰間別這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冷著臉便就殺去太師府。
春生跟隨在林氏身後,有些擔憂的看著如今的場景,若是出了事情,老爺如今又昏睡不醒,怕是無人能夠救的了夫人。
急中生智,春生想到了季薑,畢竟這件事情是因為季大姑娘這才發生的,說什麼也不能讓季薑在家中睡覺,她家夫人忙前忙後的去張羅事情。
趁著備馬的空檔,春生趕忙將這件事情告訴季薑身邊的木辛,話還沒有說話,隻是說了個大概,便就轉身離開。
“什麼?春生,你話說清楚!”
木辛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春生,原本是不打算理會她,但見著她著急的模樣,這才認真聽了會,不想卻是把自己嚇了一跳。
春生來不及和她多說別的,提起裙擺便就離開。
“出事了,出事了。”木辛見著情況不對,立刻轉身去找季薑。
這會子季薑剛剛醒來,整個人都是虛弱的很,見著木辛慌慌張張的樣子,心中暗道不好。
恐又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季薑看著木辛猶猶豫豫的,想說又在猶豫著。
季薑最是受不了木辛這個模樣,看著她,便就歪頭一拍床榻,“說吧,我還有什麼事情是不能接受的?”
“是,姑娘。”
“林氏,去了太師府,怕是要出事!”
木辛心中想了想便就明白過來,春生這般來傳話,說白了就是想著讓她家姑娘躺這渾水。
木辛說完,季薑便就明白過來,這是在踢皮球啊。
“更衣。”
扯過一旁的衣裳,季薑一邊走一邊往外麵走去。
“快些備馬,趕在小娘之前攔下她的馬車,如今府內混亂,不是鬧事情的時候。”
“姑娘,何必去躺這趟渾水?林氏如何與我們又有何幹?”
季薑停下腳步,扭頭看著身旁的木辛,“林氏,是丞相府的夫人,再如何都是丞相府的人。剛剛你說的話,往後我不想再聽到。還有這不叫躺渾水,這叫自家人助著自家人。”
“姑娘?如今...倒是對林氏不相同的很。”木辛看著季薑有些愣住。
等到季薑離開後,木辛這才看著季薑的背影愣了愣神,呢喃的說了一句,隨後便就趕緊更在季薑身後,趕往太師府。
林氏雖然為妾,卻是學的正妻的做派,為人處世,隻是名分不正罷了,但又有何人敢去小瞧了她。
想當年,林氏也曾鮮衣怒馬。
“夫人,我們這般做怕是得吃虧。”
“吃虧?這輩子本夫人還沒吃過虧,想讓本夫人吃虧,且看他有多大的本事再說。”
話是不錯,春生瞧著林氏也是滿眼的認同,但奈何內心計較太多,總覺得這次這般作態不是很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