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棲辭滿腦子都是這樣的翟星眠, 躺在床上,半掀著眼皮,她的腰身很緊致,覆蓋一層薄薄的肌肉, 在昏黃的燈光下, 慵懶地看著她, 她的手還藏在她的身體裏, 動彈不得。
江棲辭曾以為沒有什麼會比翟星眠在球場上時的樣子更迷人, 後來翟星眠躬行實踐, 告訴江棲辭她錯了, 她分明居於下位時更迷人。
讓她想要深入翟星眠的每一寸,打上自己的標記,告訴所有覬覦她的人, 翟星眠是她的。
昨天也是因此, 讓她顯得有些急躁。
江棲辭抬起手,眸光閃爍, 輕咬嘴唇, 注視著自己的手指, 輕輕摩挲了下。
昨天她就是這樣和翟星眠連接在一起。隻是, 怎麼翟星眠做的那麼舒服,又野又溫柔, 指尖的每一次觸碰都恰到好處, 一輪到她……
江棲辭羞憤地鑽進被子裏,想起昨天翟星眠的那句話, 還有後麵,翟星眠目似秋水地看著她,嘴角滿是輕佻笑意, 慢條斯理地教她應該怎麼做。
她時而笑著,時而故意蹙起眉,短促地驚呼,說好疼。
而江棲辭的臉卻紅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慢吞吞地改善。
真是應了那句話,隻要自己不害羞,害羞的就是別人。
江棲辭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有些快,不知過了多久,才堪堪平複住。
翟星眠戴著圍裙走進臥室,看見江棲辭蓋著被子,隻露出一雙眼睛,愣了一瞬,隨後柔下目光:“你醒了。”
聽上去很是愉悅的樣子。
剛褪去的紅霞瞬間又浮現在臉頰上,翟星眠訝然地看著江棲辭,隨後坐在她的床邊,戳了一下她的臉頰,饒有興致地笑了笑:“害羞什麼?昨晚被吃幹抹淨的似乎是我誒。”
翟星眠俯下身,在江棲辭的耳邊輕笑了一聲,故意放慢語速:“昨天不是還很厲害麼?現在還有些疼呢,還非讓我趴在床上……”
話還沒說完,江棲辭猛地從被子裏鑽出來,好像一隻變色龍:“你閉嘴!”
翟星眠無辜地眨眨眼:“……這麼凶。”
她頗為戲精地抽噎兩下:“果然,女人都是這樣,穿上褲子……”翟星眠偷瞄一眼江棲辭:“不,褲子還沒穿就不認人了。”
江棲辭被她說得實在害羞,心裏又著實愉悅,唇角偷偷揚起小弧,故意裝作凶巴巴的樣子,和她又鬧了一會兒。
良久,笑意隨風飄蕩,如同月光溫和的目光落在翟星眠明媚的臉上。
不知為何,江棲辭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
翟星眠今天放假,江棲辭卻要工作,翟星眠莫名有些舍不得江棲辭,這種情緒比以往來得都要強烈,隻要看著江棲辭離開,心裏就悶悶的,她好像變成一隻粘人的大狗狗,吃完飯後,非要把江棲辭送下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