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祁軒扯著一副想要看戲的洛含冬欲離開。
他有些擔憂的看著葉若涵:“若不然,涵兒隨我一道去洛府?”
葉若涵輕輕搖頭:“多謝洛哥哥好意,這到底是葉府家事,就不給你們添亂了。”
洛祁軒欲言又止,最後隻好點了點頭:“那我與含冬便先行離開了。”
葉老夫人完事之時眾人都已經散光了,倒是葉府裏該來的人都來了,葉天漠的臉色黑的可怕。
柳媚兒一臉幸災樂禍的模樣看著葉晨與徐平。
張婉兒與葉若涵站在一處,不一謝靈溪就從屋裏出來了。
她本來就隻穿了一件薄紗,這會也沒衣服穿,隻好裹了被子在身上。
她一出來,葉晨就瞪住了她,那眼神像是要殺了她一般。
謝靈溪縮了縮頭:夫君……”
“去大廳說。”葉晨將自己的外套脫下扔在了謝靈溪的頭上。
一路上葉晨的臉色的黑的可怕,眾人去了大廳坐了很久謝靈溪才磨磨蹭蹭到了大廳。
一進門她就跪下了邊哭邊道:“夫君,徐平公子強迫於我,我實在是……無力反抗。”
徐平一聽謝靈溪的話頓時就跳了起來,怒道:“賤人!你胡說什麼?本公子強迫於你?你也不瞅瞅自己是什麼樣子,憑著幾分姿色勾.引男人,小爺怕不是第一個了吧?”
說著他就向謝靈溪走去:“本公子遇見你的第一天,那個胖子就是你上一個相好的吧?”
謝靈溪連忙嗬斥道:“徐公子為何汙蔑於我?”
葉晨卻聽出了端倪,他極力克製著情緒:“去把方才來鬧事的那個胖子請來,還有,把紅樓裏的媽媽也請來!”
謝靈溪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葉晨是如何得知的?胖子?什麼胖子?
她忽然捂住了嘴巴,難道是王德誌那豬頭?
難道說今日就是她的大限了嗎?不不不,不可能的。
她穿著蹩腳的衣服爬到葉晨身旁抱緊了她的大腿:“夫君,你聽我解釋啊,溪兒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夫君的事。”
“賤人!如今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要我怎麼相信你?”
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特別是深愛過的。
葉晨最開始有多愛謝靈溪,如今就有多痛恨她!
就單單看到這張臉,他便能想到謝靈溪承歡於徐平身下的模樣,一時之間他氣憤不已,一腳踹在了謝靈溪的心口上:“賤人!離我遠點!”
謝靈溪被踹飛了好遠,她動彈了兩下,竟然起不來,葉晨這一腳踹的極為用力,她喘著粗氣,心口疼的厲害,隻是這一幕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好你個葉晨,謝靈溪與我說你打她,我還不信,沒想到你果然有此陋習!果真如此,也不怪謝靈溪這隻紅杏想要出牆。”徐平諷刺道。
這話對於現在的葉晨來說無異於火上澆油,他惡狠狠的看著徐平:“你算哪根蔥?要說我謝靈溪也是瞎了眼!”
他忽然笑了,走至謝靈溪身旁蹲下,看著她一臉難受的模樣,嘴角慢慢的上揚:“你怕是不知道徐平是個什麼樣的人吧?”
謝靈溪用力的抓著葉晨的衣角:“夫君,妾身真是被冤枉的,你要相信妾身,妾身本來走的好好的,是,是徐公子突然出來想要輕薄與我。”
若是以往葉晨看到謝靈溪這幅模樣定是心疼不已,但如今他看到她這幅模樣心裏隻有惡心。
他甩開謝靈溪的手,站起身來背手而立,冷冷的看向了徐平:“徐公子,大京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名聲爛透了,卻總是打著徐妃娘娘的名頭為非作歹,實打實的紈絝子弟。”
徐平挑了挑眉看著葉晨:“葉二公子過獎了。”
徐平這人臉皮忒厚了些,做出了這等齷齪之事竟然毫不心虛。
葉晨捏緊了拳頭,忍住自己想要上前去暴打徐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