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一臉關切的看向門口的文音:“欣樂現在如何了?”
文音上前答道:“楚神醫正在為小姐醫治,奴婢現在還不知道小姐是何情況。”
“讓黃太醫進去幫忙!”皇上吩咐身旁的奴才讓他去找黃太醫。
那奴才剛要領旨,楚墨白就從裏麵走了出來,他向太後和皇上行了禮:“回皇上和太後娘娘,欣樂郡主已無大礙,現下需要的是靜養。”
“欣樂是如何受傷的?”太後問道。
“郡主踩到了石塊,從山坡上跌倒了下去,又被樹枝劃傷了腿。”
“都是哀家的錯,這丫頭身體不好,早知道哀家就不讓她去進什麼獵場了。”太後一臉內疚。
“母後莫急,欣樂的情況現在已經穩定了,等她傷好了,朕再賞賜她一些東西就是了。”宣武帝寬慰她道。
太後點了點頭:“如今也隻有這法子了。”又看向楚墨白:“這丫頭的身體情況你也知道,這幾日就勞煩你照看一二。”
楚墨白立馬低頭稱不敢。
太後繞過他,掀開簾子看了一眼屋內,葉若涵慘白著一張臉,此時已經睡著了。
太後歎了口氣,跟著皇上下去了。
眾人見太後和皇上走了,也沒了興趣在葉若涵帳篷前,畢竟楚墨白可是說了欣樂郡主要靜養。
待所有人走後,楚墨白才發覺背後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他直起身子,對文音吩咐道:“守好門。”
文音點了點頭,他四處看了看,掀開簾子進去了。
屋裏葉若涵也出了一層冷汗,她的被子下麵還躺著另一個人。
唐景辰。
他此時正被帕子捂住了嘴,一臉猙獰之色。葉若涵見外麵沒人,立馬掀開了被子,伸手想把唐景辰弄起來,一伸手便摸到一手濕濕的東西。
她將手掌對著自己看了一眼便愣住了,都是血!
“楚神醫!”葉若涵急忙叫他。
楚墨白疾步走了過來,他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疼的厲害?”
葉若涵指著唐景辰:“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墨白歎了口氣,苦笑了一下:“他如今這般算是好的,若是放在平常,怕是拿繩子也困不住。”
到底是為何……還要拿繩子捆?葉若涵心裏亂成了一團麻:“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墨白搖搖頭:“這是他的私事,等他好了,如果他想告訴你,便由他親口告訴你吧。”
葉若涵低下頭,拿帕子輕輕擦了擦唐景辰額頭上的汗。
他立馬便安靜了許多,葉若涵看著心裏有些不忍,頭也不抬問道:“他平時一直會這樣嗎?好像有個人陪在他身邊能好一些。”
楚墨白一臉驚訝的看著葉若涵,就連南左也驚訝了。
他不自覺的開口道:“主子發病之時……沒人能近的了他的身。”
葉若涵看向他:“怎麼會,你看我離他這麼近都沒事,為何近不了他的身?”
南左在心裏給自己打了氣,咬了咬牙伸出一隻手去摸唐景辰。
離唐景辰的身體還有些距離之時唐景辰隱藏在懷中的匕首便向他刺了過去。
還好南左躲的快,不然手指怕是就沒有了。
他怔怔的拍著胸口:“這……就是任何人不能近身的理由。”
葉若涵啞然,她的一隻手還放在唐景辰的額頭呢……
收回手,她問:“那,為何他不砍我?”
南左搖頭:“屬下也不知。”
一直未開口的楚墨白在一旁一言不發,唐景辰……不曾對她動手。
葉若涵又試探的伸出手戳了好幾次唐景辰,都沒有任何事。
他好像睡著了,但是剛才南左離他還有那麼遠他都感覺到了,為何對她就沒事呢?
唐景辰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事?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得這種病,還不許人親近?
她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