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之前(1 / 1)

“在很久很久以前……”父親捧著一本書,坐在床頭讀道。

“那是多久啊?”孩子好奇地問。

“額……大概兩三年吧,等等,你問這個幹嘛!”父親剛開始念,就被孩子問住了。

“唔,好吧,老爸你繼續。”孩子吐舌,笑嘻嘻地說。

“咳咳……”

……

從古至今,阿梅爾都是暴力與和平並存的繁華都市。在這裏,你可以看見富人區的幾位小姐在遊艇上談笑風生,也可以發現一旁成群的傭人們還在為今天那點微薄的薪水疲於奔命。

貧民窟與富人區隻有一街之隔,街的一邊,是連流浪漢都不願去住的土壑地,上邊隻有零星幾個勉強用破報紙糊住四周牆壁,天花板都不存在的“小屋”。而街的另一邊,用高高的哥特式尖頂白柵欄,將貧民與富人深深地隔開,偶有幾朵嫩紅的薔薇探出頭來,仿佛在揶揄對麵的不幸。曾有許多憤世嫉俗的貧民衝向對麵,他們以為富人們過於天真,隻憑一道柵欄就能攔住他們,但現實是丟出去的點燃的酒瓶還沒落地,他們就已經被監控下的機槍掃射而死。

不過阿梅爾更多的是資薪一般的平民。他們不用整天為生計發愁,但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和錢來享受生活。平民為數不多的,傳承至今的樂趣,就是每月十五必去的教堂。阿梅爾所有的平民都信教,盡管教派多有不同。很巧的一點是,這些教有共通的理念:“世間無神”。

平民都務實的認為,隻有靠自己勞動,才可能過上好日子。富人對神的存在與否不感興趣,他們隻關心自己的錢。反而是貧民對神的執念無比深刻,渴望神能給予自己衣食無憂,高人一等的生活。

信神者是從哪裏來的已經無人知曉,或許是窟中?又亦或是那道白柵欄裏?信神者自己也不太記得了,出處並不重要。知曉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神”。信神者自詡神明,給予他所選擇的幸運兒福澤,而所有擁有這份福澤的人,都幾近瘋狂地追隨他,成為他的虔誠信徒。

其實“信神者”這個稱呼,是信神者自己給自己的名字,並未告訴任何人,在別人口中,他是神明大人,是救世主。離信神者最近的是“審神者”,對外也都是這個名字。審神者比任何人都相信眼前這位是真神,肉體隻是和我等凡人接觸的途徑。

神的信徒不止在這個坐落在北境的歐洲的都市,他們幾乎遍布歐洲的每座城市。隻不過阿梅爾是發源地,所有信徒最向往的地方。

不同於其他教派,信神者沒有建立教堂作為據點,而是在一些富人信徒的支持下成立了一個公司,還起了個很奇怪的名字——霍瑞澤股份有限公司。公司的營業範圍很廣,主要以軟件開發和地理信息為主。

隨著產業的發展,在教派眼中,霍瑞澤已然成為這個 x 教的代名詞,在外人眼裏,這是個擠破頭都想去的高薪公司。

這些都是故事開始之前的故事,真正的開始,要從南邊邊陲的一個小鎮開始說起,至於講故事的人,當然是老爸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