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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嫌這裏還不夠恐怖,都紛紛說起了自己曾經聽到的鬼故事,好像是要證明柳夫人就是回來複仇了一樣,隻是他們這樣一說兩人就更害怕了,四條腿抖得跟篩糠似的。
“你能不能別說這麼恐怖的事了,你越說我越害怕!”
“我也沒想要說啊!這不是你先說的嗎?”
那兩人還在那裏分享著自己知道的鬼故事,再配合上這裏的氣氛,嚇得兩人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風已經停了,屋子裏恢複了平靜,那刺骨的寒意也消失了,剛才的一切都好像是做夢一般。
有一個人先察覺到了這種情況,他鼓起勇氣將眼睛睜開了一點,看到已經恢複正常的屋子,心裏的恐懼也消退了。
他看了一眼兩人抱在一起的手,嫌惡的將另外一個人推開,“你那麼害怕做什麼?就算真的有厲鬼報仇這種事情,也一定不會發生在夫人身上的,她生前就那麼善良,就算有人對她不敬,她也不會計較,現在都死了又怎麼可能害人呢!”
“可是,剛剛那…”
另一個人還沒有從恐懼的情緒中緩過來,眼睛也不敢睜開,說話還帶著顫音。
“可是什麼啊可是?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膽小啊?”
那人不耐煩的說道。
“你既然不害怕,那你能不能別抓我那麼緊啊?我手都快被你抓斷了!”
“誰抓你了,我說你是不是得癔症了?啊…你…”
那人說著便朝另外一個人那裏看了一眼,沒想到他這一看就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
隻見那另外一個人的手就好像是被誰拉著一樣,袖子上有一個很明顯的血手印,手印大小就跟成年女子手一般大。
“怎…怎麼了?”
還閉著眼睛的那人被突如其來的尖叫聲給嚇到了,他顫抖著聲音問了幾句,卻沒有人回答他。
他不停的在心中安慰鼓勵自己,好一會兒之後才終於攢了足夠的勇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你站那麼遠做什麼?”
他睜開眼睛後看著另外一個人幾乎是站在了房間的角落裏,正驚恐的盯著他的,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可是等他問完了卻發現那人竟然不理他,所以他便想走過去和他理論理論,可是沒想到他走出幾步就發覺有人正拉著他的衣服,於是他便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你拉著我做什麼?趕緊放開。”
話音剛落,他就覺得身後傳來的拉力消失了,於是他又接著往另外那人的方向走去,可是還沒有走出兩步,他突然想到這房間裏就隻有他們二人,可是另外一個人還靠牆角站著啊!
以他們之間的距離是根本不可能碰到對方的,那剛才扯他衣服的會是什麼?
“啊!鬼啊!”
想到這裏,那人尖叫一聲,再也顧不得其他,哭著跑出去了。
而留在這裏的人,在看到地上的那串帶血的腳印時再也忍不住了,白眼一翻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真是麻煩!要暈也不知道去外麵暈,現在還要我將你扔出去!”
在那人暈倒之後,原本空無一人的房間一個女子的身影慢慢的浮現出來,她走到躺在地上的人那裏嫌棄的踹了他兩腳。
“娘…”
女子將暈倒在地上的人扔出去之後,再回到靈堂蹲在放著柳夫人的屍體的棺材麵前輕輕的叫了一聲。
這人正是剛從皇宮出來的柳書萱,隻是她沒有想到柳文昊竟然會這樣做。
照理來說這一家的主母如果去世了,是要有親人後背給她守夜的,可是她到柳府來卻發現柳府的主子竟然沒有一個人在的,隻有兩個下人在這裏守著。
而且在她來的時候那兩個下人竟然還不好好守靈,想著偷懶就算了,沒想到他們言語隻見竟然對柳夫人沒有一點尊重,於是書萱便想著嚇唬他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