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調查過他,是什麼來曆嗎?我可不打沒把握的仗!”周祥濤能做到今天的這個位置,確實還是有他一定的因素的。拍流噓馬,韜光養晦,這些做官的基本原則,他還是知道的。所謂目標越大,死的越快!
“您問起這個,我到是想起來一件事!上兩天我跟小王兩個人去炎黃大學調查這人的情況,出乎意料的是,在此人的檔案裏,除了他的姓名與年齡外,其他的皆是絕密。我查了十幾年的案子,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怪事呢!問學校裏的負責人,也隻是說,這個叫龍嘯天的,是剛剛轉來的新生,至於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劉全貴深鎖著眉頭,全然沒有發現周祥濤隨著自己說的話,而快速的變化著表情。就在他注意到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錯誤。
“你是個白癡,傻子,癟三呀!還沒搞懂人家有什麼背景,就···就···就把人給抓了來!你這不是存心想害我嘛!養你有什麼用!”周祥濤十分氣憤的指著劉全貴的臉,毫不吝嗇的將所能想到的形容詞,全都贈送給了劉全貴。或許是覺得光動嘴已經沒辦法表達自己的真實情感,周祥濤直接是拿起放在桌上,還冒著熱氣的茶杯,向劉全貴扔去。
劉全貴這個時候是,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如果現在躲了,這官也算是做到頭了,可是如果不躲,那自己的肉體將受到摧殘。
劉全貴能有今天,全靠了一個忍字,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終於是決定,硬著頭皮迎著茶杯而去。在高官厚祿麵前,哪還股得了自己的身體!
值得慶幸的是,那隻茶杯在空中飛行了一段時間後,並沒有擊中自己,而是從耳邊滑過,雖然沒有碰到,但是也把劉全貴嚇的夠戧。
“你···你說,你說現在怎麼辦?”對於劉全貴的不躲不閃,周祥濤還是感覺不錯的。語氣稍有些緩和的問道。
“要不,現在放了他?”劉全貴經此一劫,那說話聲音是越來越小,深怕自己的哪句話說錯了,又要招來傷身之禍。
“現在放人??還不如你現在直接去跳黃浦江來的省心。”周祥濤手背在身後,低著頭來回的走著。
“額···”沉默是金,有時候不說話要比說話安全的多。
“對了!你現在就去,就說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跟他沒一點關係,而且他隨時可以離開!當然你一定要記住,話盡量說的婉轉些,至於怎麼說,這應該不需要我教你吧!”周祥濤一字一句的說著,那口氣很明顯的就是,如果你再給我把事搞砸了,有你好看的!
“是!是!是!我現在就去辦!”劉全貴此刻是盡顯奴才本色,就差磕頭燒香,喝黃酒,發毒誓了!
就在劉全貴抬腳準備走人的時候,周祥濤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周祥濤慢騰騰的拿起電話,放在耳朵上,帶著官腔的說道:“喂,哪位呀!”
不過,周祥濤的官腔剛開了頭,電話裏的人,以及所說的話,讓周祥濤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在向電話裏的人不停的說著行,行,行後,終於是將電話給掛掉。但是此刻的周祥濤,無論是誰看到,便都能看出,剛剛給他打電話的人,一定是比他官大的!
電話是從市長辦公室打來的,而打電話的人正是市長本人。而市長隻跟他說了一句話,立即放了龍嘯天。
這就不能怪周祥濤的臉色這麼難看了!畢竟驚動了市長,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還站著幹嘛!還不快去!!”有火沒出發的周祥濤,隻好找劉全貴這家夥做墊背。
“是···”就在劉全貴剛剛答應的時候,電話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這個電話是市公安廳打來的,意思跟市長打的電話一樣,要求立即放人。就在周祥濤擦著腦門上的汗,剛剛放下電話。電話今天就好象跟他有仇一樣的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打來電話的是省公安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省長辦公廳的楊秘書親情慰問,上海警備司的陳司令,其他的什麼上海總工會呀,政法委呀,一共不下二十個單位打來電話,都是隻有一句話,立即放人。搞的周祥濤接電話接到手軟,隻好無比鬱悶的,惡毒的看著劉全貴。
劉全貴被周祥濤看的心慌,唯唯諾諾的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一句話瞬間點燃了周祥濤壓抑在內心中的怒火。
“我操你媽的!就知道問怎麼辦?還能怎麼辦!還不快去把人給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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