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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聽聽。”瞿錄用紅纓槍指了指他。

“將軍應該也知道,軍中通信常有兩種法子,一種為驛信,另一種常用作密信,是用訓練好的鴿子銜信。”王闕之賣了賣關子,“現今我們一行離南部已然很遠了,想要傳信,驛信太耽擱時間,但密信應該可行,不若我們先用密信傳到南部,交由殷王等人定奪,再傳回命令,也是一樣的。”

他轉向瞿錄,又作揖,“隻是要委屈將軍等待密信的日子暫且要與我們為伍,那將軍,意下如何?”

“那萬一殷王要是不同意呢?”瞿錄問。

“屆時我等隨將軍處置。”王闕之應。

於秀矢聽後覺得不對,悄悄走到良工旁,焦急地問,“大人,這廝誇下海口,怎能拿我們作注?大人可要阻止?”

“我想,他應該自有思量。”良工倒是一派平和。

良工從王闕之說解瞿錄時,就再沒開口過,立在一旁。

明明王爺吩咐商隊一行由他掌管,此刻卻不見任何動作。

難道是想考驗他?

那可希望那姓王的真的自有打算,於秀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