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天色已經黑了,薑文藝的手機依然是關機狀態譚書墨和謝言兩個人開著車像是沒頭蒼蠅一般在大街上亂走。
譚書墨一遍又一遍的給薑文藝打電話,雖然已經關機但是他不死心,想要在第一時間知道她是安全的。林軒坐在車裏看著譚書墨的情緒一點兒一點兒的改變,壓迫的氣氛彌散在窄小的車廂裏,讓人呼吸都覺得困難。
林軒試探性的開口說到,“書墨,這種事情急不得的,而且她一定不會有事的。”林軒心裏也在擔心,不過那隻能惹的自己煩心其他都是於事無補。
譚書墨急的一身汗,不耐煩的把窗戶放下,“我怎麼能夠不擔心,她一個人誰也不認識,冬天了她能去哪。你讓我怎麼不擔心。”
一股帶著冬天特有的寒氣吹的林軒渾身起雞皮疙瘩,嘴巴保持足夠的沉默。譚書墨現在和吃了火藥一樣,他惹不起還躲的起。
謝言抱著唯一的希望回到家裏,不出所料薑文藝真的不在。她今天的離開什麼也沒帶,房間裏的被子還保持著起床時的樣子。忽然腦子裏想到了一個人,謝言又慌裏慌張的走了。
李娟忙了一天,給薑文藝打電話的時間也沒有,下班了誰知道已經接不通了。和薑文藝相處了這麼久李娟說起來竟然都不知道她的住處。
正當李娟自責的時候一道明晃晃的車燈閃的李娟眼睛都是疼的,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眼睛,拿下來的時候謝言已經站在了她的麵前,“薑文藝在哪裏你知道嗎?”李娟還想詢問謝言呢。
“我也不知道,她對我說是請假回家休息了,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李娟把今天的事情給謝言說。
“那你知道她會去哪裏嗎?”謝言腦袋都想破了也找不出個所以然來。
李娟想了想然後又失望的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們倆雖然關係不錯,但是我對她的事情知道的很少。”李娟可以看出薑文藝在與人交往中的戒備和謹慎。
薑文藝手裏沒有一分錢,打開手機還沒看到時間就看到了譚書墨的電話。薑文藝眼睛一酸直接哭了起來,默默的看著手機上電話的標誌一上一下,一個接著一個打過來,薑文藝愣了好久都不確定該如何做。
譚書墨心裏一喜,“喂”電話接通了,可是譚書墨竟然說不出話了,電話那邊的薑文藝默默的聽著譚書墨哽咽的聲音和急促又平靜的呼吸,心裏感到莫名的安慰。
“丫頭,你終於願意接我電話了,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譚書墨沉默了好久才平複好心情,他真的喜極而泣了,隻不過礙於林軒的緣故並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
薑文藝靜靜的隻聽不說,他的聲音還是沒有變和之前以前一樣的溫暖。譚書墨感覺到了薑文藝的意圖,“丫頭,我不能沒有你,遇見你我才明白世界的美好,你不能把我扔在半路不管。”譚書墨把車停下自己走了下來。
無聲的淚水在譚書墨的話裏越來越多,薑文藝改變了心意哽咽著說了一句,“我想你啦!”僅僅一句之後,電話又歸於了平靜。
這次怎麼打薑文藝也不接了,她想一個人好好的過上一段平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