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琛玉整個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謝言的身上,說起話來都有些艱難,“我馬上就到家了,你先睡吧!”一頓飯過後,張琛玉酔的最為厲害。謝言和譚書墨彼此不服氣的瞪了幾眼之後就各自回去了。因為兩人的關係所以送他回來的重任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謝言的頭上。
薑文藝聽出來謝言的呼吸有些吃力,“這麼晚了,你在幹什麼呢?”有些疑惑的問道。
謝言還沒回答,癱在他身上的張琛玉立馬就清醒了過來,搶先說到,“你是不是阿嬌啊。”說著好像把謝言的手機給奪了過去。
薑文藝還沒醒過勁兒來呢,隻聽得那邊“嗵”的一聲,謝言說到,“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他喝多了。”謝言的聲音頓時變得輕鬆不少,“我一會兒就到家了,你掛了吧!”
謝言嫌棄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省人事的張琛玉,猶豫了好久還是閉著氣,歪著腦袋把他的鞋子脫下,然後把被子胡亂的一蓋走了。
院子裏一聲急促的刹車聲響了起來,薑文藝走了出去,“開車慢點兒,你看看這聲音。”
“來來來,趕緊上屋吧,外麵太冷了。”謝言推著薑文藝,心疼的說,“你不用等我的。”薑文藝洗完澡穿著單薄的睡衣。
薑文藝轉身,看了看謝言的臉,“我沒事,你怎麼樣,暈不暈。”謝言還未走近她就問道了一股香香的酒味,薑文藝雖然不喝酒而且也不喜歡酒,不過對於酒的味道卻是特別的喜歡。
“你知道今天和我們吃飯的人是誰嗎?”有那麼一瞬間的衝動,謝言想要薑文知道這件事,不過在想到譚書墨的時候謝言選擇了隱瞞。雖然兩個人現在沒在一起,但是謝言可以感受到薑文藝對於譚書墨的介意。
薑文藝對於這些是沒有興趣的,她很懷疑謝言的清醒程度如何,“不早了,該睡覺了,有什麼事情咱們明天再說!”薑文藝清楚醉酒之人喜歡說話,尤其是像謝言這種平時壓抑自己的。
薑文藝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對於謝言的信任,“我沒酔,真的很清醒,不過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謝言說完徑直走了。
薑文藝傻傻的愣在原地,剛剛張琛玉的話她就已經有些不太明白了,她真的很想知道他們今天都喝的是什麼酒。薑文藝見到謝言房間裏的燈熄滅了才進屋。
酒對人神經的麻痹作用真的很大,薑文藝躺在床上什麼也沒想直接就睡著了,甚至比安眠藥都管用。
時間不早了,而且自己還喝了一點兒酒,譚書墨擔心自己在看到譚書硯和趙水柔的時候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所以並沒有回去。
現在譚書硯已經如願以償今日公司了,譚書墨看到他就惡心。在公司表麵上表現的都還可以,可是他以前的那些頑劣的品質在那擺著呢,幾乎沒有人肯打理他。
譚書墨也是看在譚老爺子的麵子上才沒有攆他走。不過他是不明白了爺爺為什麼非要把譚書硯弄到公司裏。
相比於這件事,現在譚書墨的心裏對於薑文藝這件事更為關心,通過今天晚上謝言的種種表現,他懷疑薑文藝就在謝言的家裏。不過這也僅僅是他的猜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