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琛玉所說的話沒有一個字的表示,而是抬手看了看時間,“好了,時間到了,咱們該過去了。”
到了約定的地點,譚書墨的也剛好到了門口。三個人都是b市的風雲人物令人誇讚的青年才俊,自然是誰也看不上誰的。
謝言下了車眼神不自覺的就看向了譚書墨,要說這長相的話三個人不相上下。謝言的關注點並不在於這些,以他對薑文藝的了解,薑文藝並不會在意這些外在的東西的。
三個人雖然從來沒有聚在一起過,但是又是相互認識的。
“張總,謝總。”譚書墨微微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站在外麵幹什麼,趕緊進來吧,外麵真的太冷了。”張琛玉下了車脖子就不自覺的往裏麵縮了縮,鼻子裏的呼吸都是冰冷冰冷的。
張琛玉和譚書墨兩人穿著沒有一點兒褶子的衣服,給人一種精英的模樣,相比而言謝言的這身打扮更加的親切接地氣,不過在這種高檔的商務會所裏,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是衣服所起的僅僅就是襯托作用,謝言的氣質站在人群中依然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謝言的眼睛總是不自覺的往譚書墨身上看,三個人的飯局這氣氛著實尷尬,一言不發都靜靜的看著飯桌。
都說酒是飯桌上必不可少的東西,可以沒有飯菜,但是缺了酒是萬萬不行的。張琛玉帶著痞痞的社會氣息,打了個響指,“服務員?”
像這種高檔的有錢人消費的場所,自然是按照他們的喜好來布置的,每個房間的門口都有屬於這個房間的服務員,所以雖然張琛玉的聲音不大,人還是能夠第一時間進來的,“先生,請問有什麼能夠幫助您的。”這裏麵的人自然都是個頂個的機靈,看著就給人一種很精明的感覺。
“先上兩瓶酒吧!”張琛玉看看謝言和譚書墨嚴肅的端著架子坐在那裏就覺得別扭,“不夠了咱們一會兒接著要。”
“好的。”服務員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拿了上來。
譚書墨翹著二郎腿,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懷表情,“張總,這是做什麼?”他喝酒,不過很少。而且自從上次和丁輝談事的時候喝暈之後就再也沒有喝過了。
“我也不喝。”譚書墨的話剛落音,謝言也毫不給麵子的拒絕了。
“那怎麼行,我一個人的酒量沒有那麼好,咱們就是意思意思,沒多少。”張琛玉說著就死皮賴臉的給兩個人倒上了。“我給你們說啊,這酒可是好東西,越喝越有意思,詩仙李白說啊,甜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到謝言身邊的時候,不著痕跡用胳膊碰了碰他,使了使眼色,“是不是兄弟啊,幫幫忙!”張琛玉乞求的小眼神謝言隻當是沒看到。
謝言這也是左右為難啊,薑文藝掛電話之前還交代他讓她少喝酒。可是這邊張琛玉又是這種情況。謝言站了起來,不過心裏一直在告誡自己,“我少喝點兒,就是解圍。”
謝言舉起起酒杯,“譚總,別這麼不給麵子,這兩瓶咱們三個人是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譚書墨依舊是冷眼旁觀看著酒杯,就當是和自己沒關係,“我看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