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藝眼睛裏明明滅滅,謝言看在眼裏,明白現在薑文藝的心裏還是有譚書墨的。一個人越是逃避就越是在意。
謝言不想強迫薑文藝接受自己,可是他在得知譚書墨對她的傷害的時候他想要試一試,盡管他現在明白薑文藝現在還放不下。
“你傻站著幹嘛呢,趕緊去洗洗把衣服穿上,不冷啊!”薑文藝這才注意到謝言現在僅僅著了一件襯衣,這種怎麼能夠受的了,“我可提前給你說,你要是生病了 我可不管。”
謝言聽話的按照薑文藝的指示然後坐在沙發上看著薑文藝忙碌的背影。
譚書墨和文藝的小屋裏,諾大的屋子裏空蕩蕩的淒冷。燈火通明卻沒有一絲溫度,譚書墨靜靜的坐在沙法上,眼睛直直的看著廚房。
眼前他可以看到薑文藝洗菜,嫻熟的切菜,然後從廚房裏傳出濃濃的飯香。譚書墨慢慢的閉上眼睛,一點兒一點兒不舍的回憶著兩人在一起的情景。
暈黃的燈光下,譚書墨憔悴的臉上時而苦笑,時而憂愁。眼角的濕潤越聚越多,最終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
譚書墨總是在安慰自己薑文藝不會離開的,可是這麼長時間b市的搜索沒有一點兒關於她的消息,好像根本就沒有這個人一樣。薑文藝的電話他打了,信息他發了,不過一切都是他的尋找不見半分回應。
剛開始他期待奢望著她的回來,可是現在他隻希望她可以好好的。走的時候家裏收拾的很幹淨,譚書墨不敢動。
睡覺的時候他抱著被子,嗅著薑文藝的味道他才能睡覺。想起之前的種種,他後悔對她的懷疑和猜測。後悔沒有照顧好她。
心裏每想一次薑文藝就疼一次。在公司裏他除了工作什麼都不做,表情永遠也隻是一個,林軒無數次的在他麵前說他麵癱,他也想笑,但是心裏笑不出來。
謝家雪夜的溫暖因為薑文藝的到來一掃而光,“今年的冬天好像比之前都冷。”薑文藝在吃飯的時候淡淡的道。
“我看你出門之前已經穿的很厚了,和企鵝一樣,怎麼還冷啊!”但是剛剛謝言碰到薑文藝耳朵的時候確實比較涼。
薑文藝聞言嘻嘻一笑,“今天那些小孩子也是這樣說我的,你知道他們有多可愛嘛!”薑文藝放下筷子,站起來給謝言表演起來了,“你看,他們就是這麼學我的。”
謝言“哈哈”一笑,薑文藝隻要提起孩子就會特別的激動和高興,“果真是個企鵝,特別是你脖子裏的那條圍巾。”薑文藝修長的脖子被它完全掩蓋住了。
薑文藝拿起自己的圍巾驕傲很,“這可是我自己織的,買都買不到的。”晚上薑文藝睡不著,所以就有了它。
“果真不錯。”謝言看著細密的針腳,忍不住誇獎道。
薑文藝坐下,“那當然,今天的餃子好吃嗎?”薑文藝整理了一下衣服問到。
“好吃,天氣冷了你就多加些衣服。”謝言好像除了這麼說說什麼也做不了。學校裏的保暖設施已經很齊全了。家裏也還可以啊,關鍵就在於她自己的身體素質太差了。
薑文藝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冷嗎?”薑文藝想著也給他織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