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自知在這個家裏隻會讓自己越來越難以控製自己,所以到,“看來我是不適合這個家了,我還是過了這個敏感期再回來吧。”
譚書墨抓著衣服就走了,譚老爺子捂著胸口,“你,你是不是氣死我才行啊,咳咳咳。”
譚書墨有些擔心的回頭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走了,“爺爺,不是我氣你,而是你們根本就不了解我。”扔下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到車發動迅速開走的聲音。
譚書墨年紀輕輕就有了這麼大的成就,外人都在羨慕他的光輝,可是有多少人清楚他背後的付出。正如冰心所說,“那些成功的花,人們隻驚羨她現時的明豔! 然而當初她的芽兒,浸透了奮鬥的淚泉,灑遍了犧牲的血雨。”
譚書墨現在有多麼的耀眼,那麼之前就又多麼的艱難。童年時期的美好被無數的壓的他喘不過氣的課程所取代。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他們的安排下,現在終於長大了,但是卻連感情的事情都無法左右。
譚書墨開著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走,他不敢回家那是一個沒有溫度的牢籠,每每深夜他都不能好好的睡覺,對薑文藝無限的思念就如同洪水一般把他包圍。
薑文藝在和謝言的相處中,兩個人的關係也越來越好,薑文藝內心的擔憂與害怕在謝言的理解中一點兒一點兒的被重視。謝言希望薑文藝可以放下心裏的顧慮,不為任何人而活隻為自己的期待。
薑文藝在謝言的鼓勵下去了走出家門,因為喜歡孩子的緣故,薑文藝找到了一個幼兒園想,在裏麵她可以毫無保留的和小孩子交流,玩耍。
冬天的寒冷在譚書墨和薑文藝彼此的思念裏更加漫長,薑文藝交到了一個比較好的朋友,這個人就是李娟。通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兩人的各個方麵都比較想像。果真外麵的世界會改變一個人。
謝言在一點一滴潛移默化的變化裏看到了另一個不一樣的薑文藝。不再是一個帶著抵觸情緒去接觸世界,謝言很感謝這個變化。
人們終於從秋季的單薄變成了冬日的臃腫,厚厚的棉襖是現在的標誌。呼出一口氣來都是白白的氣體,帶著眼鏡的人進了屋子什麼都變得模糊。
薑文藝一大早從床上不情願的坐起來,整個身子還在被子裏貪戀著最後的溫度,冬天起床是一個比較艱難的過程,薑文藝慢悠悠的起開,拉開窗簾,抬眼望去,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樹上光禿禿的枝條在雪的打扮下變得好看了不少,從藝術層麵來講就是一個藝術品。薑文藝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一樣,打開門跑了出去。
“咚咚咚”外麵的敲門聲清脆悅耳,從中可以聽出門外之人的歡喜。謝言愉快的起來,“怎麼了,今天這麼早。”
薑文藝自從來了之後,謝言一天三餐的飲食是極為規律的。謝言不知道給薑文藝說了多少次讓她好好休息,早上不要起來那麼早,可是薑文藝就是不聽。
“下雪了,下雪了。你快點兒去看看。”薑文藝像個小孩子一樣激動的雀躍,拉著一臉懵懂的謝言直接跑到了樓下。謝言目光久久的望著兩個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