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對不起,對不起啊!”薑文藝跌在了譚書墨的懷裏連連道歉。
譚書墨麵帶寵溺的笑容,雙手牢牢的扣在薑文藝的腰上,也不說話就這樣低頭靜靜的看著薑文藝的頭頂,嘴角勾起的笑意可以改變整個天空。任彩虹也會為了黯然失色。
懷抱的溫度與味道讓薑文藝很熟悉也很驚訝,搖頭看了看,“我,你……”一句完整的話薑文藝都說不出來。
譚書墨低頭一吻成功的把薑文藝的尷尬掩蓋了。雖然隻有一夜的時間,但是譚書墨卻感覺到是那麼的漫長,如同過了一個世紀一樣。
薑文藝的手不自覺的摟著譚書墨的後背,踮起腳。時間過去了很久,“嗯,你……。”譚書墨感受到腰間微微推動的力量,放開了薑文藝柔軟香甜的小嘴。
“走,咱們回家!”譚書墨拉著薑文藝的手,沒有問題,沒有生氣,有的隻是無盡的暖暖的愛意。
在認出譚書墨的那一刻薑文藝就知道自己是離不開譚書墨了。對他的愛深入骨髓病入膏肓。
兩人彼此握緊對方的手,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車邊,淅淅瀝瀝的小雨像是為他們特意而下的,浪漫而唯美。
薑文藝坐在車裏,譚書墨體貼把窗戶關上,打開暖風。“你身體剛剛恢複,不要感冒了!”譚書墨略顯拘謹的說。
薑文藝抿嘴一笑,“你怎麼我問問我是怎麼跑出來的!”薑文藝打趣的說道。
譚書墨開車的手為之一愣,不過瞬間又什麼都看不出來了,“隻要現在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什麼都可以的。”譚書墨這輩子就認定了她一個。
薑文藝本是活躍氣氛的,但是卻被譚書墨說的這麼煽情,弄得薑文藝眼睛不自覺都模糊了。
半晌的時間裏兩人最多的就是眼神的交流,調整好情緒的薑文藝不急不緩的說,“昨天晚上我一個人在房間裏嚇的都沒有睡覺。”
“怎麼了?”譚書墨立刻緊張的問。
“沒什麼,不用擔心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薑文藝張節哀雙臂左右轉了一下,然後繼續道,“半夜三更了,外麵忽然想起了敲門聲。”以前上學的時候,同學們越是害怕越是會討論一些神奇又靈異的事情。所以薑文藝才會害怕。
薑文藝臉上後怕的表情還在,譚書墨竟然笑了起來,“那是我,早知道你在裏麵我就應該破門而入,咱們彼此都不用不睡覺了。”譚書墨說著打了了哈欠。
“嗯?”薑文藝狐疑的看向譚書墨,看樣子他也不是開玩笑的啊。
譚書墨把他昨天晚上挨個房間找人的事情都給薑文藝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然後慶幸而又抱怨的說,“你怎麼會在這裏,我還以為是騙我的呢?”
“我身上沒錢,手機也忘帶了更本不知道去哪。”薑文藝走的太急太慌張了。臨走之前她也打算過去找徐蓉,但是又清楚譚書墨第一個就會去看,所以隻能住在外麵。
譚書墨心裏苦澀,“文藝,你不是一直還想去上學嗎,這次回去你就去吧!”帝都商學院的事情當時都已經說好了,可是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了。
“好。”薑文藝手機裏的東西依然在。精神緊繃了一夜的薑文藝真的太累了,靠在後麵座椅靠背上竟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