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就這麼大點兒地方,譚書墨即使挖地三尺也要把薑文藝找到,她是他認定的人,沒有他的允許她怎麼可以不見。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李媽一個人在家裏心急如焚,但是好像除了擔心一點兒用處都沒有。薑文藝是在她的眼皮底下逃走的,可是她什麼忙也幫不上。
大街上一輛卡迪拉克在慢悠悠的走著,裏麵做著的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外麵,譚書墨神色焦急的看著一無所獲的群,眼睛裏不自覺流下淚水。
薑文藝在這個世界上都沒有親人了,現在離家出走就是無家可歸的人,沒有地方去。和譚書墨在一起這麼就,薑文藝從來沒有要過譚書墨一分錢,給徐蓉治病的六十萬是他們兩人的開始。
譚書墨收起心裏的痛苦,把油門踩到底飛似的到了杜家。這杜家是譚書墨最後的希望了,以他多薑文藝的了解,她是不會來的,但是他心裏還不死心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
“書墨,你怎麼過來了,吃飯了嗎?”譚書墨推門進來的時候,徐蓉和杜婷婷母女兩個人正在吃飯。
徐蓉很是意外,不過臉上還是很高興,起身朝譚書墨的身後看了好幾次也沒有見到自己的侄女,徐蓉不解的問道,“文藝今天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啊!”
此話一出,譚書墨就要轉身離開。但是卻被杜婷婷一臉殷勤的給攔下了,“你怎麼過來了,在家坐坐再走,怎麼能一句話都沒說就離開呢?”杜婷婷恨不得貼在譚書墨的身上。譚書墨一直退,杜婷婷一直一點一點兒的靠過來。
雖然譚書墨討厭薑文藝,但是她說的話還是對的,也不理會一臉媚笑的杜婷婷,譚書墨說了一句,“姑姑,我來也沒什麼事情,就是文藝今天有些不舒服。” 徐蓉的臉色並不好看,加上平日裏身體也不好,譚書墨不想讓徐蓉擔心。
“什麼,文藝怎麼了,現在咋樣了,嚴重不嚴重啊!”徐蓉緊張的問道。
譚書墨扶著徐蓉坐下,“姑姑,沒事了。”身後的杜婷婷跟在譚書墨的身後緊挨著譚書墨坐下。
譚書墨一個靈活的轉身讓徐蓉夾在兩人的中間,“姑姑,不用擔心的,您喝茶。”譚書墨臉上有些不悅,但是一向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他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
不等譚書墨說完接下來的話,杜婷婷唯恐別人看不到她的存在似的,“你擔心個什麼勁兒啊,把自己的身體養好了再擔心她這個掃把星吧!”杜婷婷陰陽怪氣的說。
本來徐蓉對薑文藝都已經夠關心的了,小時候薑文藝平白無故的要分走她一半的母愛,現在譚書墨的眼裏心裏都是她,憑什麼什麼好事都是薑文藝的,杜婷婷心裏怎麼能夠咽下這口氣呢。
徐蓉和譚書墨齊齊看著杜婷婷,“你在胡說什麼呢,平日裏自己在家說說也就罷了。”都說母女才是最親的,說的是一點兒都沒假,杜婷婷這樣的話要是被其他人聽到絕對是要她付出代價的。
徐蓉隻是輕描淡寫的嗬斥了一句,不過譚書墨凜冽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樣,讓杜婷婷渾身不自在,“姑姑,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譚書墨冷漠的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