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太久了薑文藝的鼻子都不通氣了。
“你知道我不欠這些錢的,你是我的人,還說這些做什麼。”譚書墨急急的辯解道。
薑文藝忽然間笑了笑,空靈絕望的笑聲讓人害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剛剛譚書墨的那句話。
“咱們有什麼關係嗎?”薑文藝的笑聲戛然而止,目光炯炯的盯著譚書墨,“沒有,沒有任何的關係。”薑文藝自問自答。
這樣的薑文藝讓譚書墨抓狂,他好恨,恨自己為什麼要傷害她。“丫頭,咱們是夫妻,是最親的人,是相互扶持要走一輩子的人啊。”譚書墨伸手緊緊抓著薑文藝的手,他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不注意薑文藝就會離他而去。
隻有這樣譚書墨心裏才能有些許踏實的感覺,薑文藝也不反抗,任由譚書墨拉著。有時候做好的解決辦法不是硬碰硬而是無聲的順從。除此之外,薑文藝終究還是不忍心的,她想要多感受一會兒譚書墨帶給她的溫暖,這是屬於譚書墨所特有的。
譚書墨信誓旦旦的保證說,“我們以後會好好的,咱們以後誰都不要提起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現在天氣才剛剛轉涼,薑文藝手上的溫度比著譚書墨就差了很多,冰冷的感覺從手心到心裏。
“這裏是醫院,咱們還是不要在這裏談論了,而且咱們彼此也都清楚了,剩下的就是好好想想了。”薑文藝不想糾結於這一個問題,她害怕她會被譚書墨所說服。
但是另一方麵她更不想再次體會到這種撕心裂肺的疼了。那種疼是真的可以讓人銘記一輩子都不忘記的。不僅如此,這個事情現在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個結果的。
“好好好,咱們不說了,不說了。”譚書墨隨聲附和道。
“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薑文藝抽出被譚書墨暖熱的雙手,冷漠無情的就要把人攆走了。
譚書墨慌張的起身猶豫了好久,把薑文藝的被子拉好之後,然後溫柔小心的說,“我就在外麵的走廊裏,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叫我。”
薑文藝沒有閉著眼沒有任何的回應,譚書墨神傷的歎了口氣,然後轉身出去了,譚書墨坐在門口的凳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誰還能認出來他是叱吒商界風雲的譚書墨呢。
“嗒叭”一聲門被關上的聲音之後,薑文藝毫無意外的把眼睜開了,眼裏沒有一絲的生氣,死氣沉沉的。她不敢動也不想動,她知道譚書墨就在外麵時刻關注著她。
而且她也是真累了,昨天晚上眼睛就沒有閉上,今天上午好不容易睡著了一會兒還弄的發燒了,身體疼的沒有一絲力氣。
薑文藝已經下定決心要走了,她不能留在這裏。抱著譚書墨還愛她的唯一念想安慰自己然後留戀在這個傷害她的地方。
手機的錄音她聽了一遍又一遍,那是丁淑儀,雖然兩個人沒有過多的接觸,但是以前在給譚書墨做保姆的時候還是打過交道的。他們倆人本來就是一對,是她在兩人之間插了一腳,她就是一個破壞別人的小三。
但是想開了薑文藝也釋然了,隻要譚書墨以後可以幸福,那麼她的放手也是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