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藝的手機沒有設過密碼,所以譚書墨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手機,在譚書墨不顧一切把手機奪過去的時候,薑文藝心裏已經徹底沒有了念想,從內心深處感覺了失望和悲涼。
譚書墨是奔著通話記錄去的,所以手機上的一切都被他的生氣和吃醋忽視了,果真不錯,薑文藝和謝言天天通話。不僅如此,這電話時間還比較長。
“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譚書墨關上手機把它緊緊的握在手裏,眼神冷漠的審問著薑文藝。
背過身去的薑文藝抹了抹臉上的淚珠,轉身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故作輕鬆的聲音裏可以聽出薑文藝的抽泣。
譚書墨口中所說之事,薑文藝自己都沒弄明白就已經承認了。她不清楚譚書墨指的是什麼,但是剛好她也不想知道不想解釋。
如今倆人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薑文藝已不想多說一句話。
譚書墨身體不由自主是往後傾,不過還好被身後的梳妝台所支撐著,“你沒有什麼想給我說的嗎?”譚書墨說出那句話之後心裏就後悔,但是他期待著薑文藝的解釋。而不是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
“它給我吧!”薑文藝清明冷硬的態度讓譚書墨心裏像是被人淩遲一樣,一刀一刀的血淋淋的割,疼的身體都是痙攣的。
薑文藝從譚書墨的手裏拿出手機,“你自己看到的,想到的都是真的。”信任是人與人相處時最需要的。對於愛人來說同樣如此。
此時的薑文藝已經心灰意冷了,譚書墨剛剛的態度讓她現在想起依舊後怕。對她的無盡止的猜測讓她痛心。原來她在譚書墨眼裏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
薑文藝嘴角扯起一抹嘲諷悲涼的苦笑,天長地久隻是她一個人的妄想罷了。杜婷婷說的很對,男人都是一個樣,沒有例外。是她自己太傻太天真。
譚書墨害怕的拉著薑文藝的手,“隻要你說一句,不是我想的這樣,我就什麼都可以不顧的相信你。”近似乞求的語氣和熱切的眼神讓薑文藝心裏一軟,張嘴想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沉默了。
“丫頭,丫頭,你說句話好不好,不要這樣嚇我!”譚書墨從身後雙手緊箍著薑文藝細細的腰身。
低頭的瞬間眼淚就這麼滴進了薑文藝的脖子裏,溫熱的淚水在順著背流下去的時候薑文藝可以清楚無比的感受到它最後的冰涼。
“在最後咱們都給彼此留下最後一點兒好印象吧,不要在以後想起來的時候都是醜陋。”薑文藝淚水從秀挺的鼻子到嘴巴,然後流入嘴裏。
“我是不會讓你走的,你是我的人。”譚書墨像個孩子一樣埋在薑文藝的脖子裏痛哭流涕。
“你也該找到屬於你的幸福,我不能耽誤你,明天之後我就會離開這裏。”錄音裏譚書墨信誓旦旦的話她記的清楚,但是可笑的是這些話卻是對著另外一個人說的。
“你不能走,我也不會讓你走的。”譚書墨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愛的人,怎麼會輕易放手。
薑文藝眼睛閉了好久,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喉嚨裏的疼痛,“一切都該結束了!”悲涼的聲音裏透出無限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