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知道您是個好人,我不能這麼做!”小姑娘端著酒斜在一邊。
丁淑儀不耐煩的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你說這些在我這裏不管用 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說著直接把手裏的藥塞在小姑娘的手裏。
丁淑儀的語氣和冷意的麵容讓小姑娘害怕的手都是顫抖的,不知道如何,“這,這我真的不能做。”小姑娘拿著燙手的山芋扔了也不行,不扔也不行。
“我的話說到做到,我就看你如何做了!”丁淑儀徑直走向了外麵是洗手間,服務員獨自一個人在外麵左右為難。雖然譚書墨和她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無論是誰她都不能這麼做。
丁淑儀補了補妝,花枝招展的走到了小姑娘的身邊,“我先進去了,一會兒我可是能看到的啊!”
丁淑儀進去的時候譚書墨和丁輝一直在商量公司接手的事情,丁淑儀眼神在譚書墨身上打量了一眼,剛剛丁輝給譚書墨倒的一杯酒還在,根本沒有一點兒動的痕跡。
“譚總,咱們都是熟人了,不用這麼見外和戒備了吧!”丁淑儀一扭一扭的端酒笑意盈盈的來到譚書墨身邊。
譚書墨冷眼看著貼在身邊的人,丁淑儀的後背都覺得有冷汗了,身體繃緊了許多,“譚總,這麼看著我,讓我害怕的不行!”丁淑儀深呼一口氣,酒杯離譚書墨的嘴又近了一分。
譚書墨依舊靜靜的坐在,等待著丁淑儀是下一步動作,丁輝提心吊膽的看著兩個人,就害怕今天父女倆的計劃沒辦法實施。
時間一點兒猶如靜止一般,就當兩個人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的時候服務員的小姑娘剛好及時的推門進來,“先生,這是您要的酒!”
譚書墨沒有扭頭,但是聽到她的聲音和剛剛推門進來時的響聲,他可以可以聽出她是緊張。
丁輝沒有好氣的看了一眼,“果真是沒有見過市麵的鄉下人,都不知道看看情況嗎?”不管這個小姑娘做什麼,丁輝都會雞蛋裏挑骨頭,因為心裏已經有了印象和意見,所以無論如何也是改變不了的。
這瓶酒經過了丁淑儀和丁輝父女兩個人的手,譚書墨惡心。
“來這裏是談生意的,既然丁總無心於此,那咱們就不需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譚書墨說著就要起身,凳子往後撤了撤,身體眼看就要站起來了。
“既然如此,那咱們也就真的無話可說了,譚總把我往死裏整,那麼我也不會讓你以及和你相關的人好過的。”丁輝奪過丁淑儀手裏的酒 一口氣直接猛的仰頭喝下了。
“丁輝,我借你個膽子,你也不敢!”譚書墨鄙夷不屑的看了看丁輝,但是外麵的強悍證明著內心無比的擔憂。
丁輝把譚書墨按在凳子上,“你可以走 也可以坐下,如果你是真的特別想看到結果,我不介意的。”丁輝如果真有無路可走的那麼一天,絕對不會放過譚書墨更重要的是他所擔心的人。
譚書墨雙眼凶狠的盯著麵前的丁輝,“丁輝,你到底想要做什麼!”譚書墨最討厭別人威脅他,而且還是拿薑文藝的安全做籌碼。
譚書墨生氣和坐下的表現已經讓丁輝知道了他的軟肋,臉上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