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爺子對於譚書墨這個做飯很不認同,而且對於他自作主張比較生氣。一直擔心譚氏的老爺子一早起來就穩穩的盯著電視屏幕。
“哈哈哈,好啊,好啊!”老爺子拍著大腿,臉上歲月的溝壑在臉上越加的明顯。老爺子本以為譚書墨之前都是片他的,現在看來他教出來的還是隨他,沒有丟了譚家和他的麵子。
譚嶽山還未見到人就像聽到了老爺子的笑聲 “爸,一大早什麼事情讓您可以這麼開心啊!”譚嶽山低頭著扣扣子一步一步緩慢的走了下來。
譚老爺子拿起手邊的牛奶喝了一大口,“你看看,把公司交給書墨一點兒錯都沒有,以前你們所說的都是沒有的事情,你看看現在事實書墨就是這塊料啊!”
自從譚書墨被吳媽一早放走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而且也沒有給家裏打過電話。譚書墨的行為讓趙水柔和譚書墨抓住了把柄,整日在老爺子麵前有意無意的提起公司的事情。
相比於老爺子的激動與高興,譚嶽山就是比較淡定發的了,“爸,那咱們以後也不用跟著他提心吊膽了。”譚嶽山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好像很累的樣子。
譚嶽山此話一出,老爺子剛剛好心情也被掃了一半的興致,“嗯!”老爺子把拐杖握在手裏,起身離開了。
譚老爺子都不知道譚嶽山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公司的事情他什麼時候上過心,說的他功勞很大一樣。生氣之後,老爺子的眼睛裏晦澀難明,總有一些說不出的落寞感覺。
譚嶽山是老爺子唯一的兒子,當時他出生的時候老爺子都不知道有多歡喜,誰知道現在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老爺子歎歎氣,無奈的上樓去了。
趙水柔躲在樓下的轉角的角落裏,把兩個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嶽山,愣著幹什麼呢?吃飯吧!”趙水柔端著剛剛從廚房裏裏做好的雞蛋。
“啊,沒什麼,吃飯吧!”譚嶽山不知道就剛剛一句簡短的話怎麼惹著老爺子,也以此證明了他在老爺子心中的地位。
“咱爸說的讓咱兒子硯兒進公司的這件事情也沒有了下文了,要不你再去問問?”趙水柔一手撕著手裏的麵包,一小片一小片的吃,眉頭挑了挑。
譚嶽山放下手裏的杯子,“這件事情以後還是不要提了,硯兒不是那塊料,看看讓他去其他地方鍛煉一下吧!”譚嶽山見到老爺子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話都不敢說。更何況這件事情他已經去過一次了,他不想再去第二次。
趙水柔溫柔的麵容上眼睛裏閃過一絲陰柔的惡毒,“嶽山,我們母子在這個家裏就是依靠你的,硯兒也是譚家的人,如果去了別的公司上班,這不是教人笑話咱們嗎?”
趙水柔知道譚嶽山的為人,明明是一個窩囊廢還不讓別人說,並且還要挑好聽的話來說。
譚嶽山臉上露出一絲為難,“要不咱們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一起勸說一下吧!”譚嶽山仔細想想,這樣做才能保險。而且趙水柔剛剛說的也是那個道理。
“好吧,好吧!”趙水柔略顯不耐煩的說,然後起身離開了。
“硯兒那?怎麼還不起來吃飯?”譚嶽山現在才想起來他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