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誤會(1 / 1)

譚書墨的話讓薑文藝剛剛稍有平複的內心瞬間波濤洶湧,讓她整個身體一僵,眼睛裏的彩色蕩然無存,沒有了一絲色彩。

酒精已經麻痹了神經,“丫頭,你聽我說,我剛剛那是……是……,總是不是心裏話,我是不想你難受。”意識到錯誤的譚書墨想要解釋可是已經遲了。

一盆冷水把薑文藝從手指到每一根頭發絲都是冰涼的,她記住了也清楚了,都說酒後吐真言,這也許就是譚書墨藏在心底深處的話。

譚書墨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其實他剛剛想說的是不想讓薑文藝難受。他不想給她壓力和負擔,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弄巧成拙,把事情越描越黑。

薑文藝閉上眼深呼一口氣,強忍著酸疼的鼻子眼睛裏的淚水就是不讓低落,“你去睡覺吧,時間也不早了!”

譚書墨酒已經醒了大半,拉著薑文藝的手苦苦哀求,“你要相信我,丫頭,我錯了,我不還喝酒,不該說錯話。”譚書墨神色慌張的拉住薑文藝的手。

“嗯,我知道。你不用說了。”薑文藝把手抽出來,臉上不見一絲表情,很是清冷。

譚書墨握了握空落落的手心,心底裏一陣一陣的揪著疼,“那我出去了,你不要多想。”譚書墨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床上發呆的薑文藝。

李媽端著還沒有敲門譚書墨就出來了,“先生,剛好醒酒湯已經好了,您喝點!”

譚書墨無精打采垂著腦袋,隻當沒有看到李媽。

譚書墨一隻腳剛踏出門,薑文藝就伸手把床頭的燈關了。薑文藝心裏的自責和悔恨被譚書墨簡短的一句話所驅散的無影無蹤。

可是轉而又被心疼所取代,疼的讓人絕望。心髒猶如被撕裂般,一寸一寸疼的痙攣,薑文藝瘦小的身體蜷縮成一個“C”字。

譚書墨煩躁的扯了扯脖子間的領帶,寂寞的躺在床上,眼鏡空洞的盯著天花板,猶如被巫婆施了魔法靜止了一般。

天蒙蒙亮,薑文藝房間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接著就是故意放輕的腳步聲,不用看也猜的出來是誰。

為了把聲音減到最小,譚書墨是赤著腳進來的。湊著窗外微弱的光亮,譚書墨坐在薑文藝的床前。

沒一會兒,薑文藝就察覺到一雙溫暖寬厚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臉上,“丫頭,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譚書墨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臉上不然見感覺到一絲涼意,門開了,又關上,薑文藝整個過程都是個清醒的。幸好光線比較暗,不然譚書墨一定會看出來她一閃一閃的雙眼。可是不知是何緣故她好像又希望他可以看到。

張琛玉看著紈絝子弟一樣,但是外表是可以迷惑人的,雖然隻是喝酒,但是譚書墨心中已經對他有了大概的了解。

不僅如此,譚書墨內心本就不多的把握又因此減少幾分。聽林軒說丁輝幾次三番的情他吃飯,但是愣是一點兒麵子都不給。

對於譚書墨來說,丁輝就是前車之鑒。張琛玉這個人油鹽不進,美人金錢對他來說又沒有任何的作用。一時間譚書墨也那不出什麼主意。

薑文藝昨天思慮半天仍舊是沒有落實在行動上,今天猶豫再三終於還是打通了那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