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譚書墨等到吃完飯才去公司,薑文藝閑來無事躺在沙發上,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拿起桌邊的遙控器,一個台一個台的轉過來轉過去,薑文藝竟然沒有一個感興趣的。
薑文藝慣性的一下一下是按著遙控器,突然幾張熟悉的照片出現在了新聞上,薑文藝立馬退回過,果真她沒有看錯,照片上不是別人,正是昨天下午譚書墨、謝言和她項鏈的地方。
那鬥大的標題看的薑文藝苦笑不得,“譚氏集團總裁和謝家公子為一個你女子一鄭千金。”薑文藝和佩服這些記者人員,首先他們可以把照片的角度找的這麼好。
第一張是薑文藝拿著項鏈給謝言看的畫麵,兩個人站的距離很近很近。像極了一對情侶。下一張就是譚書墨擋在薑文藝麵前前的場景。別說薑文藝吃驚了,還不知道其他不知道事實真像的人會怎麼說呢。
薑文藝立即拿起手機,給譚書墨打了一通電話,“喂,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嗎?”薑文藝略顯著急的問。
“她不是基本上都不看電視的嗎,今天怎麼就會這麼巧合呢?”譚書墨沉默了一會兒道,“什麼新聞,我不知道啊!”他怎會不知,一大早打開手機就被推送的新聞,但是譚書墨並不想讓文藝擔心。
“你快看看,對你有影響嘛?”薑文藝催促道。電視裏的播報她聽得清楚,都說她是挑起謝言和譚書墨兩大家族爭執的禍端,說什麼紅顏禍水。
“你擔心什麼,我是譚書墨,你在家好好安心的養胎就行了,不必擔心。”譚書墨傲嬌自負的樣子是一點兒也沒變,但是他霸道的話讓薑文藝莫名的很安心。
掛斷手機的薑文藝想起來了謝言,電話隻響了一聲就已經被接通了,“謝言,你看見新聞了嗎?”相比於和譚書墨說話時的擔心,和謝言的語氣就像是在陳述一件事實,沒有太大的情感起伏。
謝言在看到是薑文藝打開的電話的時候心裏都不知道有多激動,整個人都特別的精神,即使她不說謝言也猜出了個大概, “看見了呀!”
“會對你有什麼不好是影響嗎?”謝言還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小夥子,她不能因此耽擱了人家,或者帶來不好的影響,那麼她的罪過也就大了。
謝言巴不得兩個人可以扯上一點兒關係,這樣兩個人就可以時常聯係了,而不是在聯係人裏沉默的名字, “沒事的。”
薑文藝連說了兩次,可見在他麵前還是十分見外的,“那就好,那就好。”薑文藝繼續道,“你忙嗎?”
謝言的麵前是堆積如山是資料,但是不明白薑文藝意圖的謝言回答的也是模棱兩可,“還好”這都是昨天謝言留下來的任務,其實昨天謝言隻是去辦事情,沒有想到竟然遇上了薑文藝,所以也就放肆了一次。
電視新聞畢竟是大眾傳媒,說話也有自己應有的分寸,可惜手機上一些娛樂性較強的說話就很難聽了。說什麼薑文藝就是長相清純的婊子,在古代就應該千刀萬剮侵豬籠,不過好在薑文藝並喜歡翻看手機上都新聞。
而且現在正是特殊時期,為了盡可能小的影響到孩子,薑文藝一般都是遠離手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