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兩個人都在一個市,可是薑文藝基本上都宅在家裏,和謝言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裏,薑文藝感受到了溫暖。
那種感覺是謝言獨有的,在譚書墨身上沒有體會到的。好像是中學懵懂時期陽光曬過臉龐,自信而不張揚。
雖然人很多,但是在人群裏薑文藝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她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每一步都閃爍著美好,臉上的笑容完美的展現了薑文藝此時的心情。
敏感的謝言總覺的有熟悉的感覺在慢慢的靠近,終於在薑文藝手落在肩膀的瞬間扭過身來,“你,怎麼是你。”
謝言瞳孔放大,眼睛裏的激動難以言表,“怎麼不能是我,不想見嗎?”薑文藝歪著腦袋,調皮的看向謝言。
謝言曾經千百次的幻想再次見到薑文藝時的場景。不想真的和陳奕迅歌中所唱的那樣,“你會不會突然的出現,在街角轉彎的咖啡店。”
在外人看來冷漠高高在上的謝言在薑文藝的麵前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低頭迅速的掃了一眼自己的著裝,還能出去見人。
薑文藝後退了兩步,把手放在下巴哪裏,在謝言的周圍轉了一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不得了啊,我差點沒有認出你來。”薑文藝直接把手搭在謝言的肩膀上,完全不顧外人的陽光。
說來也是,謝言這麼一個儀表堂堂,玉樹臨風的公子哥就這麼被薑文藝親近,旁邊的姑娘們眼神都可以把瘦小的薑文藝殺死一千遍一萬遍。
謝言把薑文藝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裏,寵溺發眼神被周圍的女孩子嫉妒的要死,“怎麼,也不請我喝杯東西,敘敘舊。”
薑文藝想了想,然後道,“走吧,剛好我也去吃點飯,都快餓死我了。”剛剛的披薩看起來很好,但是她是真的吃不下,卻對不是浪費糧食。
看著薑文藝誇張的彎下腰,捂著肚子,謝言有些心疼,“走吧,還是我帶著你去吃吧!”
薑文藝屁顛屁顛的跟在謝言的身後,“有你真好,就不用擔心餓肚子了,不過我吃的可多了,你不擔心?”
謝言臉前劃過千萬條黑線,腹誹道,“我堂堂謝家的掌門人,即使什麼也不帶,就憑這張臉也可以吃的撐死她。”
謝言沉默了一會兒,聲音不徐不緩,緩緩開口道,“你放心。”
沒有多遠謝言就放心身後的薑文藝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想到她剛剛說還未吃飯,腳下的步子小了許多,腦子也在不停的查找最近而且最好的餐廳。
“你怎麼出現在這裏。”薑文藝呼吸都有些困難,但是還不忘說話。
謝言平日裏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嘰嘰喳喳,嘴巴沒完沒了的人,可是從薑文藝嘴裏說出來的話,他總是很喜歡聽,而且怎麼也不會夠。謝言不知道這種感覺代表著什麼,薑文藝也是心思大,隻當是好朋友。
“出來逛逛。”於薑文藝相比,謝言的話就少的可憐,惜字如金。
其實謝言是心情不好,找不到薑文藝他心裏很焦急。現在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謝言很慶幸今天沒有開車而是選擇了步行,不然兩個人恐怕就要錯過了。
終於謝言的腳步在一個門前停了下來,上麵寫著“人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