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了還嘴硬,為了她你都可以這樣給我說話了。”譚老爺子沒想到他和譚書墨兩人的交談竟然會鬧到這種地步。
這和預想的萬全不一樣,把譚書墨叫回來是想兩個人一起商量對策的,現在看來是沒有一點兒的可能了。
譚書墨態度軟了下來,“爺爺,剛剛是我不好,我錯了。”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但是這件事和她有沒有關係,遷怒於她本來就是錯誤的。”試圖講理的譚書墨不依不饒的說。
眼前這個譚書墨讓譚老爺子很陌生,很陌生。以前的他對商界來說都是傳奇人物,做事幹淨利落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兒女私情更是沒有。
以前擔心譚書墨性冷淡,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想了,譚老爺子搖了搖頭,聲音瞬間蒼老了許多,“也罷,也罷。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找到她了。”
雖然以前譚書墨也不經常會老宅,可是隻是不經常,絕對不是現在不見人影的狀態。
譚書墨僵直著背脊,自認為已經把她藏的很好還是被察覺了。譚書墨就是擔心以後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才沒有公布。
“爺爺,公司的事情我會盡心盡力的去做,她不會影響我的。”譚書墨揉了揉酸痛的額頭,態度改善了不少。
爺爺的手段他在商界他也是聽過的,如果對薑文藝做出什麼事情,譚書墨也是攔不住的。現在譚書墨正處於兩難的境地。薑文藝現在有孕在身,而且本就身體不好,他不在身邊照顧是卻對不行的。
譚書墨一味的維護薑文藝,譚老爺子氣的身子發抖,扶著桌角,話都說不出來,“你這個逆子。”隨手就把陶瓷的水杯扔了過去。
幸好譚書墨站的遠,杯子在他的腳邊。譚書墨看著杯子自始至終動都沒動,眼都沒眨一下。他知道隻有這樣爺爺才能消氣。
“你走吧。”譚老爺子背對著譚書墨,無力的擺了擺手。
“出去。”靜悄悄的房間裏譚老爺子一聲嗬斥。
譚書墨張了張嘴,默默轉身抬腳出去了,緩緩的走下樓,譚書墨為難的緊。一邊是親情一邊是愛情,他哪一個都不想傷害,但是又無法做到兩全。
“這不是譚家當家人嗎,怎麼無精打采的。”譚書硯難得出來,奚落嘲笑的樣子讓人想把他直接打一頓。
譚書墨瞟了樓下的一家三口,用手掏了掏耳朵,“聒噪的東西。”
“書墨,你怎麼能這麼說話的,他好歹也是你的兄弟。”趙水柔好心的提醒到,但是眼睛裏都是幸災樂禍的光芒。
別說是對譚書硯了,對自己的父親譚嶽山,譚書墨也沒有完全的畢恭畢敬。
譚書墨眼睛裏劃過些許淩冽,冷哼一聲,“對待這種人渣,留條命都是多餘的。”
譚嶽山站了起來,“你給我住嘴。”
譚書墨理都沒理會他們,徑直出去了,公司的事情還等著他去處理,沒有時間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趙水柔來到譚書墨身邊,“你看看他,連你都不放在眼裏,我知道我不是她的親生母親,所以也沒有要求他叫我媽,但是態度也沒有絲毫的改變。”
趙水柔哭哭啼啼,假意抹了抹眼淚,繼續道,“以前的我都不說,今天我怎麼也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