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譚書墨將和自己長相幾乎相同的臉弄成醜八怪之後,譚書硯很少見人,在家裏也是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隻允許親人接近。
“水柔,你剛剛在同誰說話。”譚嶽山穿著睡衣,出現在樓梯口。
“是墨兒,我問他吃早飯了嗎?”趙水柔的醜惡嘴臉在瞬間就被溫柔賢良的樣子所替代。
譚嶽山無話可說,譚書墨和譚書硯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說實話,譚書墨的做法真的是讓人難以容忍。
“柔兒,墨兒畢竟還小不懂事,你不要同他一般見識。”譚嶽山一手扣在趙水柔楊柳般的小蠻腰上。
譚嶽山很滿意這個妻子,無論在什麼事情上都是一樣的善解人意,就拿這件事來說。譚嶽山自己都無法容忍,可是趙水柔依然是不生氣,而且還會為譚書墨說好話。
趙水柔有些嫌棄的將腰間的手不著痕跡的拿了下來,“不早了,吃飯吧,我去給硯兒拿過去。”
趙水柔拉了拉衣服,走開了。明明都是譚家的人,趙水柔不明白怎麼會有這麼膽小懦弱的一個人。
如果不是譚家現在的的財力和勢力,就譚嶽山這個慫包她一定不會死心塌地的待在譚家。
二樓書房裏,譚老爺子和譚書墨麵對麵坐著,誰都不開口,就這麼耗著。
在譚老爺子麵前,譚書墨終究不是其對手,“爺爺,你叫我回來到底有什麼事?”譚書墨放低態度,溫潤看著把自己當透明人一樣的爺爺。
如果不是擔心薑文藝一個人在家不安全,譚書墨是絕對不會開口的。薑文藝就是她的軟肋,他知道這是錯誤的,可是他不能拿她當做賭注。
“你的眼裏還有我這個爺爺嗎?”譚老爺子胸口起起伏伏,臉色發紅 看來是被譚書墨氣的不清。
“爺爺,你不要生氣,這件事情是我不對,可是現在董事會就要召開了,不能拿咱們墨家開玩笑。”
有譚家老爺子這位靠山,譚書墨無論怎麼算都是沒有任何勝算的。而且如果譚家家主的位置如果真的被譚書硯坐上了,那後果就不可想像了。
“書墨,你從小都是由我帶大的,你的一切手段都是我教你的,可是我沒想到今天你竟然會如此的胡鬧。”譚老爺子一臉嚴肅。
初生的光芒由地平線一絲一絲跳躍出來,通過窗簾的空隙跑進來些許斑駁對我光影,譚老爺子曆經風雨的臉上在陽光下更加的威嚴。
“爺爺,您教的一切我都記得,譚家都是未來不能給譚書硯,不然會後悔的。”譚書墨臉色焦急。
沉默壓迫感在房間裏肆意的彌漫,譚家兩代家主,僵持不下,譚書墨揉了揉酸痛的眉頭,“爺爺,以後您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如果能夠有更好的人選管理譚家,那麼譚書墨自然不會多加阻攔,譚家走到現在畢竟有他自己的心血,他不忍心就這樣走向沒落。
譚老爺子等的就是譚書墨這就話,“居然你如此說,這董事會還是要開的,但是你要和我一起去。”
“好。”譚書墨答應對我利落,沒有想其他。
譚老爺子吩咐人看好譚書硯和趙水柔,譚書墨跟在他的身後,柱著龍頭拐杖出門了,隻聽的發動機的聲音然後絕塵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