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藝捏了捏拳頭,咬牙切齒道:“因為你昨天壓根沒告訴我到底是多久接啊!我哪知道你這麼早就過來了!”
“你自己不問。”
好吧,這句話直叫薑文藝無言以對。
薑文藝生氣地撇過頭,腮幫子鼓鼓的活像個倉鼠。
謝言好笑地看著薑文藝這樣子,隨手拿了一瓶牛奶給她。薑文藝重重哼了一聲,沒有接。
薑文藝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好運呢?你不打算去喂好運了嗎?”
“我在它窩旁放了一天的糧食。”
“……我看你每天都很閑的樣子,還開豪車,你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啃老族吧!”
“女人。別忘了你還在我車上,說些話能不能過點腦子?”
薑文藝撇撇嘴:“做事的人這麼閑?”說完,想起以往譚書墨的早出晚歸,每次回家臉上都有著一絲疲倦。不像旁邊這位,真像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
“我也有忙的時候,隻是你沒看到而已。”
“嘁!我才不信。”
謝言看著她那樣,覺得怎麼跟她說,都不會讓他改變他在她心裏遊手好閑的形象。好吧,就算這個車子不是他的,但是這也不能代表他就是啃老族啊,他也想開他的車子帶她出去,更好的宣示他的主權,他的財力,可是現在的狀況不允許,他的車可比這些酷炫多了!
薑文藝看著窗外的風景:“你要帶我去哪兒?”
謝言想了想,回答道:“別問那麼多。”
薑文藝身體一僵,別問那麼多?別問那麼多的意思會不會就是很壞的地方?
薑文藝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看了謝言一眼,會不會愛動物隻是他的偽裝?再回想一下,他昨天帶她去的地方……
等紅綠燈的期間,謝言撇了薑文藝一眼,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怎麼冒冷汗了?”
薑文藝頭搖地跟撥浪鼓一樣,她怎麼可能主動問,她剛剛已經想了他會帶她去的地方的所有設想。被拖到荒山野嶺裏,上演十大酷刑?被逼迫到地下酒吧跳脫衣舞?還是被帶到昨天那個地方把她一個人丟在那兒?無論是哪一個,都讓她臉色白了又白。
看著薑文藝臉跟個調色盤似的,謝言挑了挑眉,一隻手撫上她的臉,讓她與他對視:“聽清楚了。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傷害你。”說完,放開了她,開起了車。
薑文藝愣愣地看著謝言的側顏,他還是等紅綠燈之前的樣子,要不是臉上還有些溫熱,搞得她都以為剛剛好像都沒發生過一樣。
薑文藝咳了咳:“我也不是不信任你,可是,你一直都不講到底去哪兒,問了你也不說,是個正常人都會想歪。”
“那就是不信任?”謝言扭了下方向盤。
薑文藝苦著臉說:“都說了不是不信任你,隻是,呃……我隻是……啊!對了!我隻是好奇,有點好奇而已!”
謝言勾了勾嘴角:“好奇?行,這次就放過你。馬上就要到了,馬上就能滿足你的好奇心。”
“真的嗎!”薑文藝連忙趴在窗邊,往外麵往。誰成想,窗戶慢慢向上升。
薑文藝怒視著謝言:“你幹嘛!”
謝言騰出一隻手將薑文藝的腦袋按回來:“不要將手腳頭放在窗外,很危險。”
薑文藝不甘心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