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打包好的東西又去了那個樹叢裏,雖然也沒抱太大希望那個人會在那裏,可是真的沒見到他人還是有些失望。畢竟那會兒對他的態度那麼差勁,而且說起來也不是他的錯。
不知道好運在不在。薑文藝伸手在狗舍裏探了探,感覺到手指處被舔濕了。薑文藝兩眼發亮,兩手慢慢往回抽,引導著好運出來。
好運出來見到薑文藝,便一直繞著薑文藝的腿轉悠。
薑文藝摸了摸它的頭,然後小心地將它抱起來,仔細看了看它的傷口。
“還好有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至少比那個什麼言靠譜吧。”說著,搖了搖手中的棕褐色藥瓶。
小心翼翼地拆開包住好運兩隻前爪的白布,便看到好運的肉掌已經血肉模糊一片了,貓爪的地方仿佛是感染了。
“好運乖,就一下,很快就過去了。”薑文藝口上安慰著,其實也在安慰她自己。
用腿夾住貓身,防止它因為疼痛而亂動。
薑文藝一下將藥水灑在了貓爪上,小貓嗚嗚地叫起來,小爪子四處擺動著。薑文藝隻是輕輕拍著它的背,讓它含著她的手指,避免它因為不能承受的疼痛而傷到自己。
好運的牙齒雖然隻是乳牙,用力咬的時候,還是能夠刺破人的皮膚。
薑文藝顧不得手臂上的抓痕和手指上的咬傷,見好運緩了過來就拿起口袋裏的紗布將它受傷的地方一點點纏起來。
弄好一切,薑文藝又將好運舉起來仔細看了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治療的。除了一點營養不良和手上的傷,似乎挺健康的嘛。
薑文藝剛放下好運,它就一溜煙地跑進了狗舍,完全沒有了剛開始對她的親近。
“你在幹嘛?”
聽這個聲音也知道是誰,薑文藝沒有回頭,對方也沒有再出聲。
過了一會兒,薑文藝聽到旁邊的口袋聲,側頭看了一眼謝言。
謝言正把口袋裏麵的食物,逗貓棒,寵物被等一些東西一點點拿出來。
“準備地這麼充分?幹脆帶回家養唄。”
謝言搖搖頭,按著昨天薑文藝的法子弄了下貓糧,想把好運逗出來,然而卻沒有任何反應。
“噗!”
謝言看向薑文藝,有些羞惱地看向她:“笑什麼!”
“別廢力氣了,它現在需要休息。”
“它怎麼了?”
“我幫它包紮了傷口。那個白布是你捆上去的?”
謝言沒有回答,薑文藝還是從他紅了的耳朵中找到了答案。
“那個。今天中午不好意思,我其實對你沒有惡意的……抱歉了。”
謝言愣了一下,嘴角勾了勾。然而薑文藝為了不讓她說出道歉的話後顯得尷尬,一直將視線放在狗舍上,也就錯過了那一幕。
“女人,你來這裏幹嘛?”
“我不叫女人!我叫薑文藝!”薑文藝怒瞪著謝言,“我隻是在履行我的諾言。”
“真是多管閑事。”
“對了,這個。”薑文藝舉起她帶來的口袋。
“什麼東西?”
“你知道哪裏有流浪的動物嗎?這個是我今天中午多出來的,反正沒人吃也會餿點,不如給它們吃。”
謝言皺著眉想了想,說道:“的確有個地方。”
又低頭看了看薑文藝:“不過,我覺得你不太會接受那裏的,不然你在想想吧?”
薑文藝看了看狗舍,搖了搖頭:“等會兒,你來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