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冷眼看著譚書硯的醜態,慢慢從口袋中拿出一支雪茄。
旁邊的人立馬上前幫譚書墨點上。
林軒看夠了譚書硯窩囊樣,不禁有些失望。這人吧,平常看的時候那麼神氣,怎麼現在這麼慫了,當真是同殼不同芯啊。
見譚書墨露出不耐的眼神,林軒才示意旁邊的人動手。
譚書墨沒有略過林軒眼中的遺憾:“怎麼?你也想去試試?”
林軒連忙搖搖頭,又看著旁人手中的刀在譚書硯臉上劃過後,從傷口中流出細密的血珠,空曠的空地更是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等到譚書硯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氣息奄奄時,林軒方才示意住手。
湊近看了看譚書硯臉上慘不忍睹的傷口:“行了,現在估計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了。書墨你心理也可以啊,看著自己的臉被劃傷都不為所動。”
譚書墨看著手中的雪茄逐漸燃燒殆盡,漫不經心地說:“廢話很多?”
林軒忙捂住自己的嘴,臉上的表情跟吃了蒼蠅般難受。
譚書墨彈了彈最後一絲煙蒂,看著不遠處的倉庫:“走吧,還有一個人等著我們招待。”
林軒撓撓頭,看了看陷入昏迷的譚書硯:“那這個人怎麼辦?”
“你要想在這裏陪著他也行。”說完,譚書墨轉頭走向倉庫,一行人緊隨其後。
適時吹來一陣涼風,林軒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也跟了上去。
丁淑儀害怕地蜷縮在了一團,她從被記者會擄走,就一直待在這裏。沒有燈光,隻有風吹打鐵窗的吱呀聲。
就在剛剛那段時間,她一直聽到從外邊傳來的聲音。她仔細地聽了聽,才聽出來是譚書硯的聲音,其中的淒厲讓她害怕地顫抖起來。她沒有想到譚書墨那麼膽大,竟然敢當眾將她帶走,也是她低估了他,高看了譚書硯,以為譚書硯有幾分手段,沒想到就是個繡花枕頭!
丁淑儀想到剛剛的慘叫聲,譚書墨對他的親弟弟都如此,更何況是對她!
怕什麼來什麼,倉庫的大門被緩緩打開。譚書墨對著裏麵散發出的氣味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角落裏的一抹紅色極其鮮豔。
譚書墨看著丁淑儀完好的衣物,頭發有些散亂地披著,臉上的妝容也因為哭過而顯得楚楚動人:“看來來的路上沒有受什麼波折,我手底下的淨是些憐香惜玉的人啊。”
眾人忍不住抖了抖,麵對譚書墨強大地氣壓,都不敢出聲反駁。
丁淑儀瞪大眼睛看著譚書墨,全身都充斥著警惕。
譚書墨好笑地看著丁淑儀這個樣子,走在丁淑儀麵前蹲了下來,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眼睛對著他。
丁淑儀剛剛還繃緊的身體,一下又軟了下來。一雙眼睛幽怨地看著譚書墨:“書墨,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能不能把手放開?你都把我弄疼了。”
見譚書墨沒有動靜,臉上的痛感也沒有增加,丁淑儀以為她的話起了作用。撇了撇嘴角,讓她顯得更加委屈。
然而還未待她開口,她整個人就被提了上去,丁淑儀忍不住痛呼出聲,脖子也被眼前的男人用力捏著,力度還在慢慢加深。丁淑儀無力地拍打著掐著她脖子的手,逐漸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