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認同薑文藝的話,譚書墨勾了勾嘴角。
杜剛翻了翻嘴皮子,想要像以往在家裏一樣吼罵薑文藝,還是忌憚著她身旁的譚書墨。眼裏冒著火,這個臭丫頭,枉他以往給她吃給她穿,到頭來就是養了一頭白眼狼!
“譚總…看來文藝還沒有想明白,還是希望譚總自己做決定。”
“哦?你是在質疑我也沒有想明白,才讓文藝代替我回答你的問題?”
杜剛連忙站起身,“怎麼會,譚總做的決定永遠都是正確的,文藝一個人也是能做好的,倒是我這個姑父瞎操心這麼多。”說完,又看向薑文藝,“文藝啊,別氣姑父,姑父隻是擔心你身體吃不消才說這些的。”
督到譚書墨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臉疲倦地樣子,薑文藝冷聲道,“那就請姑父離開吧,譚總需要休息了。”
杜剛雖是內心不甘,也不能表露出來,隻能揚起討好的笑,連忙應是。快速環顧了四周,多留意了那幾樣價值不菲的東西,便領著一群庸脂俗粉出了門。
“等等。”杜剛聽著聲音回過頭,以為是薑文藝回心轉意了,笑容還沒綻放,手上就被塞過一個東西,他用的玻璃杯。
“姑父,看你一直盯著這個杯子,也就自作主張把它拿來給你了。”
杜剛瞪著一雙眼看著那個玻璃杯,他隻是在比較譚書墨與他的杯子時,多看了一眼罷了。
雖然內心一百個不願意,但杜剛還是開口道,“文藝真是有心了!”說完便灰溜溜的走了。
薑文藝看到此忍不住笑起來,之所以要把杯子給她的姑父,一是嫌洗他杯子髒了手,反正譚書墨那麼有錢,也不差一個玻璃杯的價錢。
二是,她想借此告訴姑父,她已經不會再是曾經的薑文藝。杜剛撫養了她,她也回報了他,從此兩不相欠。
“書墨,你剛剛那樣做,是不是很得罪人啊?”
“嗯,那種人不得罪,留著過年嗎?”
譚書墨好笑的看著她,她還穿著圍裙,很可愛,小小的,忍不住把她圈在懷裏,把頭搭在她肩膀上。
“可……”
“放心,他臉皮厚,肯定還會在回來的。”
“……”淨說大實話,還真叫人無法反駁。
感覺到譚書墨圈著自己的手又不安分起來,而他身下的熱源讓她不能忽視,薑文藝紅著小臉推開,“我,我還要做飯呢,馬上就糊了。”
薑文藝紅著臉又輕咳了一聲,對方竟依舊紋絲不動。
“不想吃飯,隻想吃你。”低沉地帶著一絲壓抑的聲音使人沉醉,末了,譚書墨還咬了咬她的耳廓。
“不吃飯,就……就不許上床!”小臉一下紅到耳朵根子,後麵幾個字聲音更是小,可譚書墨硬是聽清了,不禁輕笑,小丫頭已經被調教出來了。
薑文藝收拾東西很快,譚書墨剛解決好事情,就看到她捧著一鍋湯擺放在餐桌上,看到她趕忙放下手中的湯鍋,手捏了捏耳朵來緩解燙的疼痛感的可愛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