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我記著你的養育之恩,同時我也記得你的卑鄙,你那些齷齪的心思,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薑文藝淡淡的看著杜剛,她還願意叫他一聲姑父,是因為她心疼姑姑,她不想讓姑姑在中間為難,同時不想鬧的太僵。
可是杜剛呢,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他一門心思的想要把她賣一個高價錢,一計不成就再來一計,計計要她命。
“薑文藝,攀上譚書墨,你的翅膀都硬了是吧?我怎麼卑鄙了?我怎麼齷齪了?是不是我把你養大的,是不是我供你上學?我要你點回報怎麼了?你個白眼狼,白瞎我對你的付出了。”
杜剛那一臉悲憤的樣子,就好像薑文藝真的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
這一手倒打一耙玩的真溜,她倒是想吧他那些齷齪事都給講出來,可是……那些話到了嘴邊就隻能化為翕動,最後隻能無力的閉眼。
“杜剛!你夠了!都一把年紀了,你還要不要臉?!”
“你這個混賬東西,敢說我不要臉,我看你是欠教訓。”
杜剛被說的惱火,一把揪過薑文藝的頭發,就要動手,身後那群女子,各個後退一步,生怕傷到自己。
絕望是什麼樣?今天薑文藝知道了。另外她還知道了,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善良的,她不能聖母。
“姑父,你若真的對我動手了,你說杜家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我混賬,可我在混賬, 我也是譚書墨的人。”
聞言,杜剛的動作停滯了一下,並沒有在動,臉漲的通紅,巴掌舉的很高,卻遲遲不敢落下。
“電梯到了,姑父不走嗎?那我可要走了。”薑文藝語氣淡淡,微微用力便從杜剛手裏抽出了自己的馬尾,有點疼,但沒有心疼。
“哼,薑文藝,我告訴你,我不是怕你,我隻是照顧你是我侄女。”
如此冠冕堂皇,也不知是做給誰看。
“都收拾收拾好了。”杜剛挺了挺胸膛,便攜著左右佳麗出去,所有的人都當沒看見剛剛那一幕一樣。
薑文藝不在意杜剛的態度,能讓她有所在意的也隻有姑姑了。
歎了歎氣,繼續與兩大袋做鬥爭。剛走到家門口,就看到杜剛在門口來回晃悠,焦急的樣子像是在等什麼。
旁邊的那群女子臉上都有些許不耐,其中一名穿紅衣的女子一把拉住杜剛,“杜老板,到底弄好了沒有?我們姐妹幾個一直在這裏站著算是怎麼一回事啊。”
杜剛抬頭張了張嘴,眼一瞟,看見站在正一步一步靠近的薑文藝,轉了轉眼珠子“行行行,都讓著點路,沒看見你們擋著路了嗎?”
薑文藝刻意的停下歇了下,故意把杜剛他們晾在那,姑父的心思肮髒,這次帶這麼多女人過來,怕是又想到了什麼損人的法子。
杜剛見人不為所動,心裏暗罵一聲,身體卻連忙的走過去,二話不說,就要幫薑文藝拎袋子。
“文藝啊,你看這麼久,我們也沒有登門拜訪過,今天過來主要就是看看我的侄女婿。”
“哦,那不巧,書墨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