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挺清純的一個人,沒想到私生活竟然那麼糜爛,果真應了那句老話,人不可貌相!”
“……”
各種難聽的話衝擊著薑文藝的耳膜,她臉色慘白一片,身體搖搖欲墜,大眼睛裏泛起迷離的水霧,低低地呢喃著,“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這樣的……”
明明是姑父要把她送到投資商的床上,她是迫不得已才逃走的……
但她細若蚊嚀的聲音根本沒人聽到,就算有人聽到了也不會在意或相信。
杜婷婷看著周圍的人們對薑文藝指指點點的樣子,說話的底氣也變得足了起來,內心別提有多得意了,但表麵上還是要裝一裝的。
杜婷婷一臉痛惜地看著譚書墨,眼中全是抱歉,“我知道因為給我媽動手術我堂妹向你借了不少錢,而且也沒打借條給你,所以才讓你左右為難,沒關係,我這就可以寫欠條給你,所以你也不用因為擔心錢要不回來而繼續假裝和她在一起了……”
周圍人再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是欠錢不還,所以才故意不分開的啊,這女人還真是,估計是算計好的,所以才不寫借條的吧!
那種滿含惡意目光不停地掃向薑文藝,幾乎將她最後一絲理智的神經壓斷,在大庭廣眾之下崩潰痛哭。
就在薑文藝不知所措時,她突然被拽進一個溫暖的懷抱,緊接著頭頂響起譚書墨低沉的聲音。
“誰說我是因為沒借條才和她在一起的?”
譚書墨嗤笑著看著杜婷婷,如同在看一個跳梁小醜,而後抬起薑文藝的下巴,落下溫柔的一個不含情欲的吻,再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向杜婷婷,一字一句道:“我喜歡的女人,當然要和我在一起。”
“你……”杜婷婷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下意識道,“你難道不嫌棄她那天被……”
說到一半,杜婷婷突然反應過來,薑文藝被流氓玷汙這件事她“並不知情”,所以根本不能說,於是立刻捂上嘴,欲言又止地看著譚書墨。
她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卻激起了周圍人的好奇心,紛紛腦洞大開,猜想起來。
“是不是她出去和別人亂搞的那件事啊?”
“說不定不止和一個男人亂搞過!”
“一女多男也是有可能的啊……”
雖然是圍觀人群隻是胡亂猜測,但“一女多男”四個字讓薑文藝瞬間想起了那四個流氓,耳邊似乎又響起那幾人的淫笑,眼前也浮現出那幾個人醜陋惡心的嘴臉,眼裏全是恐慌,身體更是不可遏製地顫抖起來。
感受到薑文藝的害怕,譚書墨瞬間便猜到了薑文藝在想什麼,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抱著薑文藝的胳膊不斷收緊。
“我和她怎樣是我們的事,她第一次給了誰我很清楚。”譚書墨看著杜婷婷,眼中全是嘲弄,“怎麼,勾引堂妹夫不成,就開始顛倒黑白、混淆視聽,攻擊自己的堂妹了?”
“我……”杜婷婷被戳破心思,一時間連組織語言的能力都失去了,支支吾吾說不上來話。
圍觀的人正批鬥“薑文藝”,突聞此言,頓時麵麵相覷。
什麼!?勾引自己的堂妹夫?
眾人看看譚書墨,謔,確實儀表堂堂,英姿不凡,絕對的人中龍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