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藝洗完澡才發現自己沒拿換洗衣服,也沒拿浴袍,隻好無奈地把浴巾裹在自己身上,勉強遮羞。
出了浴室,薑文藝四下看了看,發現沒有譚書墨的身影,又瞅了眼關著的書房門,猜想他可能是在辦公。
就在薑文藝趿拉著拖鞋,要去臥室找衣服換上時,忽然聽見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緊接著,房門被打開,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視線裏。
薑文有點傻眼。
她怎麼來了!?
薑文藝看到丁淑怡的時候,丁淑怡也看到了薑文藝,特別是薑文藝裹著浴袍,脖子和鎖骨上的吻痕清晰可見,頓時火冒三丈。
丁淑怡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到薑文藝麵前,二話不說,一個巴掌扇了過去,罵道:“看看你身上都是什麼!?狐狸精!”
丁淑怡的這巴掌可謂用了十二分的力,薑文藝被扇的耳朵嗡嗡亂響,不消片刻,被打的地方已經腫的老高,上麵清晰地印著五個指印。
薑文藝捂著自己的臉,大腦一片空白。
“保姆?誰家的保姆敢趁主人不在就私自動用家裏的東西的?”丁淑怡鄙夷道,“窮到連洗澡都找不到地方了嗎?”
“洗完澡不穿衣服,卻裹著浴巾到處晃,想怎樣?勾引書墨嗎?你也不看看你那窮酸樣,連給書墨提鞋都不配!”
薑文藝咬了咬唇,“我沒有……”
“別解釋!惡心!”丁淑怡說著,伸手去拽薑文藝身上的浴巾,“這浴巾應該不是你的吧?拿下來!然後立馬給我滾蛋!我告訴你,你被解雇了!”
聞言,薑文藝心中一片灰暗。
被解雇了?又要變得無家可歸了嗎?
薑文藝並沒有懷疑丁淑怡話語的真實性,畢竟她可是譚書墨的未婚妻啊,她說解雇自己,譚書墨一定會同意的。
就在薑文藝失神的片刻,丁淑怡已經一個用力抽掉了她身上裹著的浴巾。
然而還不等丁淑怡有下步動作,她眼前一花,定睛再看去時發現薑文藝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西裝外套。
“書墨!?”丁淑怡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你在家!?”
譚書墨冷冷地看著她,吐出一個單音節:“滾。”
“書墨,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丁淑怡的眼中瞬間漫上了一層水汽,“是她先動手打我的,我是迫不得已才選擇自衛的,書墨……”
薑文藝聞言很是震驚,這人顛倒是非的能力真是首屈一指!
譚書墨仍是冷冷地看著她,“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他指向門口,冷冷道,“滾。”
丁淑怡看著譚書墨,憤憤地跺了跺腳,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你……你怎麼出來了?”
“不出來難道等著你被赤身裸體地攆到大街上?”譚書墨瞥了她一眼。
“可……”薑文藝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可那是你未婚妻啊。
但瞅著譚書墨鐵青的臉色,薑文藝又把那句話咽了下去。
譚書墨倒是沒發現薑文藝的糾結,他現在正看著薑文藝腫的老高的臉皺眉。
“你不會躲麼!?”恨鐵不成鋼地瞪了薑文藝一眼,譚書墨去冰箱裏找冰塊,用毛巾裹上,拉著薑文藝去沙發上坐下,用冰塊給她敷臉。
“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