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仍然是什麼話都不說,隻是自顧自脫掉身上的一切束縛,直接傾身壓了上去。
他扯掉薑文藝身上礙事的浴袍,看著她凹凸有致的、散發著誘人氣息的胴體,眼底一片幽深,緊接著直接一個挺 身 衝 了進去。
沒有任何前戲,而且這身體也才被摘不久,突然衝進使得薑文藝的下 體被撕 裂一樣的痛著。
她知道譚書墨生氣了,這件事放到任何一個人身上都無法理智對待,所以她沒有反抗,也沒有痛呼,而是緊緊咬著下唇,甚至還努力迎合著他的動作,承受著他施暴一樣的衝 撞。
譚書墨律動著,眼前浮現的卻是薑文藝被那九個流氓堵在牆根,非禮她時的畫麵,憤怒燃盡了他的理智,譚書墨的雙眼猩紅一片。
他宛如一個野獸般,狠狠清理著別人留下的痕跡,打上屬於自己的烙印。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速度越來越來快越來越快,最終低吼一聲,將自己完全釋放。
理智也漸漸回籠。
譚書墨看著薑文藝身上被自己弄出來的青紫痕跡,和她咬的滲出血絲的嘴唇,目光一怔,趴在她的頸窩處低低道:“對不起。”
然後順著她的脖頸,一點點吻上去,在薑文藝的唇上流連輾轉,小心而輕柔地加深這個吻。
才大戰一場,薑文藝累到虛脫,迷糊間有人不斷親吻自己的唇,接著那人移開嘴唇,從上到下印下炙熱的唇印,燥熱的感覺令她情不自禁嚶哼出聲,胡亂扭動身子。
譚書墨見此,低笑出聲,但仍不斷挑逗著她,等到薑文藝可以了這才慢慢進去。不同於剛才的殘暴,這次溫柔的不像話,兩個人很快淪陷在愛情的歡愉裏。
薑文藝是被餓醒的。
她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跟被大卡車碾過一樣,酸痛的厲害。
她被譚書墨圈在懷裏,渾身黏糊糊地不舒服,可剛一動身子,就發現譚書墨還在身 體裏,因為她的動作又變得活躍起來。
薑文藝頓時嚇得不敢亂動了。
“醒了?”
薑文藝這才發現譚書墨一直醒著,還一直在看她,不自覺羞紅了臉。“嗯。”
“餓了?”
“有點。”其實是很餓,餓到快前胸貼後背了!
譚書墨壞笑著動了動身子,“正好我吃的差不多了,我去給你弄吃的。”
身體裏傳來的異樣,令她臉上才退去的熱度再次上升了起來,薑文藝紅著臉啐道:“下流!”
譚書墨一臉無辜:“我就說了吃飯,哪裏下流了?”
薑文藝哼了一聲。
譚書墨低笑,“好了好了,不鬧了,我抱你去洗個澡,然後開飯。”
譚書墨說完,先半跪起來,然後一隻手摟著薑文藝的腰,另一隻手托住她的腿,讓她像個小孩一個騎在自己身上。
薑文藝全程紅著臉。
最主要的是,兩個人都沒穿衣服,雖然早就睡過了,但如此明目張膽地暴露在愛人的眼中,薑文藝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譚書墨倒是麵不改色,表情十分平靜地抱著薑文藝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