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現在是我大嶽最占優勢。”楊誠總結。
“師伯若是想要讓諸位師兄、師弟、師姐、師妹們,來我大嶽曆練,我是非常歡迎的。”
“不敢說保他們沒事,但他們實力也不弱,我稍微關照些,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嗯,我要再仔細思量一下,你安心在這和他們交流、交流,過兩天,一定和你說決定。”林誌祥站起來,緩聲道。
“好。”楊誠也跟著站起來。
“很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不然她又要說我了,不必送。”林誌祥擺擺手。
這裏的她,自然是指他的妻子,葉倩文。
“哎呀,她就是喜歡管著我,稍微晚一點,就要說我半天。”
明明說著抱怨的話,但林誌祥卻臉上洋溢著笑容。
楊誠心中腹誹:“好家夥,臨走前還不忘給我塞一口狗糧,這合理嗎?”
送走林誌祥,楊誠回到房間。
洗漱後,楊誠繼續修煉,壯大體內“鯤魚”。
楊誠心中暗中思量,以自己現在的實力,應該與一年前的寧道奇相當了。
就是不知道一年後,寧道奇有沒有變得更強。
這一年多,寧道奇曾兩度與石之軒交手,每次都是重傷而歸。
石之軒戰後也是修養了很長時間。
第一次就是帝心和嘉祥死的時候。
第二次是石之軒將道信和智慧打成重傷,閉寺不出後。
兩次交戰,寧道奇應該有所收獲,變得更強了吧。
楊誠心中想著。
又過了兩天,楊誠一直在與聲生門的弟子們交流。
聲生門的弟子們是很有一種文人風流在身上的。
平日裏很喜歡一起吟詩作對,彈琴吹簫。
包括毛不易這位不太愛講話的,也都很積極的參與進去,融入其中。
如今正是秋季,他們聚會時,便常常以秋、菊等意象為題作詩。
“秋水刷土號角雄,激射四海驅長風。吳牛喘月不到野,射殺南山飛破空。”
“秋來江上空相憶,望斷山邊人不歸。一行去馬秋山色,三十六峰深淺青。”
“秋江岸上秋風急,落木階前秋月光。獨上灞陵橋上望,不知何處是他鄉。”
“菊花曾伴六人狂,一任西風兩鬢霜。今日重尋舊遊處,醉吟猶有壁中香。”
“菊花如席菊如船,坐偶思量複悵然。不似田家翁媼喜,連雲大半熟粳錢。”
“菊花開遍舊枝稠,一種風香更不侔。聞道詩家門禁裏,也應曾見兩三秋。”
“秋風蟋蟀動庭槐,環堵蕭然冷畫灰。一枕書香清夢想,半窗漁火對愁來。紛紛奔走車中客,擾擾浮沉澤畔槐。說與江湖千裏夢,悠悠楚尾見吳台。”
“秋風蕭瑟動天關,塞草江楓老歲寒。心事隻隨沙上雁,鬢毛長向雪中看。項容忍恥漢兵在,劉項存亡秦屍殘。莊舄欲還何所歎,朝來哀哭望長安。”
“秋風蕭索攪離腸,萬裏征人白發郎。又向江南傾別酒,還隨塞北斷歸腸。江山故事猶存否,霄漢新恩尚未忘。且遣音書寄雙鯉,江邊佇立望濤江。”
一首首詩被他們創出,並據此進行樂曲的創作。
楊誠也跟著他們見識了不少聲生門獨有的音波功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