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六回下 閻羅(2 / 2)

侯太乙同著宋元出來,帶著幾隻小蝙蝠,各現原身起在半空,順江而下,速度極快。宋元彙集信息,見江中滾動之中,李曼兒帶著郝昆正順流而下,細一辯,見李曼兒仰視天空,左手拎著郝昆,右手持槍警戒。即在岸邊收了原身,謂侯太乙道:“果然在江中,隻是她一手持槍警戒,恐難接近。”侯太乙道:“我喚出蒼鷹,使草頭軍擊之。”一聲呼嘯,幾隻蒼鷹盤旋於空中。侯太乙現原身又起,帶著眾鷹回到鐵峰山上,召喚草頭軍騎在蒼鷹背上,手持弩槍,又追過來。

李曼兒正擔心追兵,突見天空中出現幾隻蒼鷹,伏衝而下,於江麵之上十米處追了過來。見蒼鷹背上,跨坐著草頭軍,手持弩槍,不由大驚。說是遲,刹是快,草頭軍手中的弩槍先開了槍,左右不離李曼兒一尺遠。李曼兒的手槍,射程不過幾十米,還擊一、兩槍,也無效用,隻得拿郝昆的身子作擋箭牌。

正在危急處,見江麵急駛過來一艘大般,船頭上站著謝景平,兩側架有機槍。李曼兒大呼道:“謝隊長,快幫我。”謝景平站在船頭,江水滔滔,離得又遠,也聽不清楚,隻是見幾隻蒼鷹盤旋。等離得再近些,這才看清,江麵橫躺著一個人,江水中有人連呼幫我。蒼鷹之上,盡是草頭軍,手拿弩槍,往江中亂射,急令開槍。這邊槍聲一響,草頭軍也不示弱,再起得高些,迎麵還擊。

李曼兒這時也到了船側。謝景平等見了,冒死將郝昆拉上船來。李曼兒叫眾人急進船倉,拾起一隻步槍射擊。一陣激戰,雙方各有損傷。侯太乙失卻兩隻蒼鷹,見難得手,即撤回銀雀峰交令。船上也有數人負亡。李曼兒左臂中了流彈,流血不止。謝景平見了,忙叫隨船醫生過來,幫著取出弩彈。

李曼兒咬著銀牙一笑道:“不必,取碗清水來。”見清水到了,將愛傷的手臂放在水中,一時,整條手臂變的漸漸透明,似若無骨,一顆弩彈嵌在其中。李曼兒再咬咬牙,伸手將弩彈取出,額上汗珠滾滾。收回手臂,又已複好如初。眾人見了,皆驚詫不已。

郝昆在江水浸了太久,仍就昏迷不醒。隨船醫生輸了液,這才好轉,慢慢醒了過來。郝昆側目看看,自己身在一隻大船上,旁邊站著醫生,暗一想,情知不妙,遂閉目假睡。謝景平同著李曼兒也在另一室商議,如何審訊郝昆一事。因何明一案,人證、物證皆無,單憑周潔梅的指證,難以信服。況周潔梅已死,尚不知郝昆是否知道?李曼兒也通知了西門穀、南宮劍二人來船,一時眾人議論紛紛。

謝景平道:“可先探郝昆是否已知周潔梅已死,然後再商議。”眾人認同。李曼兒同西門穀低聲耳語一陣。西門穀拿懷裏裝著周潔梅的照片,進去見郝昆仍閉目假睡,將他叫醒道:“我問你,你叫什麼名子?”郝昆道:“郝昆。”西門穀又道:“怎麼掉到江裏了?”郝昆聽了一愣,也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想是鬼催的。你們是幹什麼的?”西門穀道:“我們是江上捕魚的。你有家人沒有,我知道他們過來接你。”郝昆道:“我家在外地,都不在這裏。稍好一好,我自己能走。”

西門穀道:“雖說是頭一次見你,怎麼倒象我的一個親戚?”郝昆道:“胡扯。我在中州沒有什麼親戚。”西門穀道:“你不信。我表姐貼了尋人啟示,上麵就象你。你不信,我出去拿啟示你看。”出去把一張才偽造的告示拿給郝昆。郝昆一看,見尋的正是自己,上麵還有一幅手畫相,有八、九分象自己,忙道:“你表姐是誰?”西門穀道:“我表姐姓周,叫周潔梅。我還有她的照片那?”又掏出周潔梅的照片給郝昆看。郝昆看了道:“這個人我不認得。”西門穀道:“不可能。我表姐昨天還到過我船上,說起這事。”郝昆道:“那必是她認錯人了。”西門穀道:“也可能。你先睡會吧,待會吃飯時我再叫你。”

西門穀出去,見了眾人道:“從說話看,他還不知道周潔梅已死。”李曼兒道:“這就好辦了。”欲知如何審訊郝昆,結果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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