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碰到這麼一句話之後也應該掉頭就走,人說的就是大實話啊,可惜這位姑娘實在是個例外。
“不認識沒有關係,有誰天生就認識,你放心,我看你麵生俊俏,長相也是頗為喜氣,就憑這一點,我就絕不會怪你的。”
羅雲無語,他覺得在這個姑娘的麵前,你縱然有萬般理由也是說不清的,所以他幹脆閉嘴。
當然,這位姑娘似乎並沒有這樣善罷甘休,而是笑著說道:“我姓君,叫君清鈺,放心,和那位四荒學院的君清竹長老沒有關係,隻是一個姓罷了。”
羅雲就這麼盯著君清鈺,如果你真是君清竹什麼人,你也用不著這樣掩飾自己吧,這不是明擺著告訴自己和君清竹有關係嗎?
假如你和他沒關係,估計也會被人誤認為自己和他有關係,在羅雲的眼中,他顯然將這個姑娘的意圖當成了第二種,打著君清竹的旗號來敲詐的。
“喂,我說你是不是啞巴啊,我都介紹完自己了,你也該說說你叫什麼名字了。”
羅雲怔怔的盯著這個女孩兒說道:“我隻想說兩個字。”
“哪兩個字?”
“再見。”
羅雲說完,閃身來到了另一名傷者前麵,和陌生人說再見的意思通常都是不再見麵的意思。
可惜這位大姑娘好像不大明白羅雲這句話的意圖,她的身法簡直是一流,腳下步伐宛若蜻蜓點水,刹那間便已再次擋住了羅雲的去路。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打傷了你的人,你就不要我賠償嗎?”
羅雲如同看著白癡一樣盯著君清鈺:“難道你非要賠點兒東西才能善罷甘休?”
羅雲第一次遇到這種人,這簡直超出了正常人的範圍了。
“那倒也不是,隻要你答應和我過兩招,無論勝敗,我掉頭就走。”
“沒興趣,咱們還是趕快再見吧,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別礙著誰。”
君清鈺似乎已經死纏上羅雲了,她不慌不忙是說道:“你說再見,意思就是再次相見,既然你想要趕快再次相見,我自然是要如你的願望啊。”
“你……”
“別你你我我的,趕快出招。”
羅雲就當沒聽見,他實在沒興趣和一個大姑娘過招,況且這裏還有一些傷員需要處理傷勢。
“你以為你不出招就沒辦法了嗎?”
君清鈺一聲冷笑,嬌軀一震,那宛若玉脂的手掌直逼羅雲的麵門而來,速度何其之快,已然嚇了羅雲一跳。
這姑娘充其量也就氣之力六層,出手竟然如此之快,難怪這裏的人都栽到了她的手中。
可惜羅雲不是別人,他並未出手,隻是巧妙的雙腿一曲,身子蹲了下去,正好避開了君清鈺的手掌,而他則是觀察起了倒地之人的傷勢。
君清鈺一陣驚愕,她還沒搞清楚狀況,這家夥竟然就這麼蹲了下去。
“這麼好的運氣?!”
“我看你是不是每次運氣都這麼好。”
君清鈺一聲嬌怒,右腿帶著凜冽的疾風一腳踢了過去,這一腳可謂是快準狠,要被踢到的話,常人估計得躺下十天半個月。
可惜她麵前的是羅雲,羅雲的身體經過七塊星骨的融合,已堪比一些普通的神兵利器,豈是她這一腳能傷到的。
君清鈺隻覺自己踢到了一塊鋼板上,當下兩隻手抱著那隻腳痛苦的亂蹦起來,而羅雲則是裝著驚嚇的模樣,從腰間掏出了一塊不知是何材料的金屬物。
“呼呼,嚇死我了,你也太狠了吧,我和你無怨無仇,幸好有師兄給我的這塊辟邪鏡!”
君清鈺隻覺渾身血氣上湧,這家夥到底是什麼逆天的運氣啊,那塊破鏡子頂多也就是巴掌大小,不偏不移,正好就在我落腳的那塊兒呢。
“你,你,你氣死本小姐了!”
氣憤加上怒火,自己一時改口也沒發現,但她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怒火攻心的她毫不猶豫的再次朝羅雲本來。
羅雲則是‘驚恐’的連連後退,忍不住連連大叫:“熊清,快,快,稍微教訓下這家夥。”
他說話極有講究,在教訓前麵加了稍微二字,意義就完全不同了,那意思就是別傷到對方了,給點顏色就可以了。
也不知道熊清這家夥到底有沒有聽懂羅雲的話,一聲大喝,野蠻的氣息嚇的君清鈺差點一個踉蹌跌倒在地。
熊清氣之力九層的實力一拳揮過去,君清鈺的身軀直接倒飛而去十來米遠。
羅雲一臉黑線的盯著熊清:“我說你這家夥能輕點兒嗎,沒絲毫的憐香惜玉,稍微的意思你不懂啊。”
“不,不是啊老大,這已經是我能使用的最輕的力量了,但也不可能將她打飛那麼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