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飛哭笑不得,隻得匆匆下山了。隻是走時,他沒有再走濮陽天智死亡的地方,而是換了一條小道轉車回了市中心。
回到伊美公司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到了下班時間了,沈飛也沒打算上去了,就站在樓下等待著二女。
不一會兒,唐夢涵就摟著周含韻歡歡喜喜的出了公司,隻是當她看見沈飛時,整個臉頓時垮了下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難道兩份合同你都簽約成功了嗎?”
“唐總,你這麼戲耍員工,你老板周總知道嗎?航柔公司老板明明已經約定好了和你的見麵簽約時間了,你卻下套,讓我去給你爭取簽約,你可真是會整人!”沈飛似笑非笑的看著唐夢涵。
被沈飛這麼盯著,唐夢涵沒來由的變得窘迫起來,而周含韻探究的眼神此時也看向了她:“夢涵,沈飛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又怎麼樣!”雖然知道自己理虧,但唐夢涵一想到沈飛和常蘭調情,心中就越發的不憤,對著沈飛吼道,“我就是要耍你!誰叫你在上班時間,和公司員工在公共場合調情啊?若是按規矩,你早就被開了!”
“額……”沈飛滿頭黑線。沒想到這個丫頭竟然什麼話都敢講,他這些天在周含韻麵前積累的那點好感,恐怕全部消失殆盡了吧。
果然如沈飛所想,周含韻一聽到唐夢涵說沈飛在公司調情,臉色瞬間沉了下去,但她沒有多言,隻是將車鑰匙扔給了沈飛,然後就拉著唐夢涵去旁邊超市買東西了。
沈飛摸了摸鼻子,無奈的進了公司,坐著電梯去了地下室開車……
紅楓林劉奇別墅內,劉奇看著麵前蓋著白布的屍體,臉色變得陰晴不定,他看了看身邊穿著中山裝的保鏢,沉聲詢問道:“他們的對戰你看到了嗎?這個濮陽對上沈飛,有沒有擊傷他?”
“除了剛開始濮陽急於脫身取劍時,以傷換傷擊中沈飛胸口處之外,再無其他任何地方傷到沈飛了。”中山裝男子淡漠的說道。
劉奇聽聞沈飛隻是受了一拳之傷,指著男子鼻子吼道:“那你他麼的為什麼不出手!如果你出手了,難道他沈飛還能活著離開嗎?”
“抱歉!我隻負責你的安全,這次的跟蹤也是我唯一聽你的一次,以後你沒有危險,我是絕對不會動手的。”男子聲音如機械一般,沒有絲毫情緒波動,“況且,就算我對上那個沈飛,也隻有自保的實力,沒有擊殺他的力量。”
“可惡!如果我不能殺了沈飛,這伊美公司我就一天無法得到手!這……”暴怒的劉奇,一拳將一個價值連城的花瓶打碎在地,冷眼看著地上冰冷的屍體,眼珠子不停的轉動著,許久才露出一絲陰笑。
“好!就這麼辦!老子要挑起沈飛和泰山派的矛盾!我就不相信整個泰山派對付一個沈飛會沒有辦法!”劉奇說完,將那些心腹保鏢叫了過來吩咐道,“你們將他的屍體送回泰山派,告知泰山派眾人,濮陽天智乃是被沈飛所殺就可以了。”
看著眾人將屍體抬走,劉奇冷笑著看著遠方:“沈飛,你就等著麵臨整個泰山派的怒火吧!哼哼,伊美終究無法逃脫我劉奇的手掌心!”
濮陽天智的屍體不久被劉奇的人送上了泰山派,因為泰山派高層全部閉關修行去了,整個泰山派暫時交給了大弟子申玉澤。
原本在接待華山派弟子的申玉澤在接到濮陽天智喪命後,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濮陽師弟雖然不是泰山派年輕一代最厲害的劍者,但武功也是不差啊!怎麼會在都市中行走喪命呢!”
看著麵前的屍體,申玉澤青筋暴起,怒火在漸漸燃燒,而一直端坐著的華山派弟子卻是眼神深處卻是止不住的媚笑。
如果沈飛在的話,一定認識這個華山派弟子!因為他就是上次在酒店裏惹怒了沈飛的那位娘娘腔!
白晟故作一副傷心的樣子,來到單膝跪在濮陽屍體麵前的申玉澤身後,將一隻手十分自然的搭在申玉澤肩上,安慰的說道:“申兄節哀,你放心,人家一定會和你一起為濮陽師弟報仇的!以告慰濮陽師弟的在天之靈!”
劉奇的保鏢也適時的說道:“殺死濮陽天智的是一名喚作沈飛的人物,他就住在靜海市濱海小區內……”說完,一眾保鏢不再逗留,紛紛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