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濃捂著被打的臉白了許若蘭一眼,留下一句“你給我等著!”就氣衝衝的離開。
許若蘭待她走後,跌坐到長椅上雙手捂住自己的麵孔小聲的抽泣,心裏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想給白思淳打電話又不忍心打擾到她的蜜月,這種想法就被壓抑住了。不停的祈禱著白皓武能脫離危險期。
白思濃氣衝衝的離開醫院後就去了酒吧。在吧台要了三杯最烈的酒,直接一口悶掉了一杯。三杯酒下肚,嘴裏憤憤得罵道“賤人!”
調酒師見她這樣氣憤,邊調著自己的酒邊問道:“白小姐今天誰招惹你了,火氣這麼大?”
白思濃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還不是那個賤人!氣死我了,也是命大!”說著手狠狠的拍向吧台,又對調酒師說,“你給我開一間包房,上什麼還是老樣子。”
“好!”調酒師熟練的把甩起來的酒瓶接住對白思濃應允道。白思濃離開了吧台就去了包間坐在在中央的沙發,沒一會兒調酒師讓服務員就把她需要的東西全端進了包間。白思濃拿起放在冰桶裏的酒倒入杯中,輕輕抿了一口看著服務員出去關上包廂的門,眼眶開始發紅,“許若蘭算你命大,要是爸爸真的醒不來了,我一定要讓你賠命!”白思濃說著一口喝盡杯中的酒,眼裏的淚水打著轉硬是被忍住沒有流出來。
許若蘭在急救室外等了很久,一直等到晚上十一點鍾的時候,急救室的燈才熄滅,醫生才疲憊的從裏麵走出來。許若蘭趕忙從長椅上站起來,走向前去詢問“醫生,醫生我丈夫沒事吧?”
醫生看著許若蘭焦急的樣子,往急救室裏看了一眼疲憊的說道:“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期,現在還在昏迷中。什麼時候醒還不知道,你進去看看吧。”許若蘭聽罷謝過醫生連忙往裏走去。
當看著病床上白皓武帶著呼吸機,身上處處都是繃帶的時候,許若蘭實屬嚇了一跳。這是受了多少傷才會這樣,實在無法想象。
看著他緊緊閉著的眼睛,平時保養的那麼好的男人此時看起來如同老了很多歲,臉上都是傷,許若蘭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裏像有什麼東西拉扯般疼痛得無法呼吸,這種感覺第一次出現也隻是在白皓文死去的時候。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輕聲說著:“你什麼時候醒過來?要是你不開我的車出去,讓司機帶你時不時就不會出現這種狀況了?”
許若蘭在病床絮絮叨叨的對昏迷的白皓武說著,派去警察局看情況和原因的司機也有了消息趕了過來。許若蘭替白皓武重新捏了捏被子,就出了病房。
“警察怎麼說?”許若蘭看著司機語氣有些憂傷。司機從見許若蘭過來後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樣子看起來很是為難。
“到底怎麼回事?”許若蘭看他這個樣子皺著眉疑惑的問道。
“是二小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