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護士的父母在我手上,她不會說的。”白思濃知道他氣還沒消,也不和他耍性子了,連忙的說道,“我想你能不能在幫我……”
話還沒說完,路沅程急急打斷她的話,“我說過了上次是最後一次。白思濃不要以為你和我上了一次床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可不是你好利用的,不要當這些人傻子,小心最後翻了船。”
白思濃被路沅程這番話說得臉一陣白一陣紅,愣的說不出話來,路沅程說完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就大步的走了。
白思濃想著他走時的眼神,心裏沒來由的害怕。她知道路沅程雖然平時玩世不恭,花花性子,但剛剛那一眼和平時根本就是不一樣。那眼裏看自己感覺在看一個廢物,一個垃圾。
越想白思濃越覺得心裏賭得慌,把桌子上的東西氣得掃到地上,杯子摔到地上巨大的聲音引來其他人詢問好奇的目光外,還引來了大堂經理。
經理看著地上的狼藉,讓人很快的清掃幹淨,笑著對白思濃說:“小姐,這杯子摔破了是要索賠的。”白思濃冷漠的看他一樣,從包裏掏出一小遝紅色的鈔票,往桌子上一扔就走了。
白思濃心裏不明白平時也沒見路沅程生這麼大的氣,今天是怎麼了,弄得自己也不愉快。
白思濃不知道起源全是在筱筱的身上,她也不知道這個筱筱對路沅程來說有多麼的重要。
白思濃出了酒店,開著車去了酒吧,因為是白天酒吧的人很少,一個人喝著悶酒,喝著喝著白思濃的眼淚就不知不覺中掉落了下來,調酒師看到她這樣,拿了些紙給她,安慰道:“有什麼過不去的。”白思濃拿著紙混亂的擦著眼淚,喃喃的說道:“你不懂。你也不明白,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白思濃不停的喝著酒,腦袋裏的思緒飄回了第一次來酒吧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被路沅程給救下後,他便帶著自己去了他的包間,帶著自己玩,自己本來受了驚嚇,加上玩得開心一不小心就喝多了酒。自己現在還記得住路沅程擁有自己的那晚。雖是喝多了酒,但第一次的痛楚還是能記得清,被他占有的時候自己疼的哭出聲,還記得他溫柔的拍打著自己,從自己下體慌忙出來,哄著自己。那溫柔的語氣和溫柔的樣子在心裏刻畫的很深。
想到這裏,白思濃眼淚更是止不住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起這件事,為什麼會哭得這麼難過,自己說到底心裏有的隻是左伍一,為何會為了路沅程哭。
胡亂的把眼淚擦幹,對自己說:“不過是依賴而已,以後絕不找了。”又對調酒師叫道,“再給我一打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