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謀殺案,先生這個證據不足,我們也隻能按照規矩來處理,你回去吧先生。這邊法院會給你寄審判結果的。”
到底是誰?甘亦塵忿忿的想著,到底是誰又這麼大的勢力?都能把手伸到國外來掩蓋這一切?分明是謀殺,明明他們也看見了,為什麼卻說證據不足?
甘亦塵越想越氣,心裏一股火在裏麵燃燒著,又無處發泄,看了看周圍,把手狠狠得砸向牆麵,怒吼著,周邊經過的人好奇的看了他幾眼。
發泄完後,甘亦塵很快臉色恢複了平常,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回去開車去醫院找白思淳。
白皓武在書房裏揉著腦袋,等待著電話,不到一刻鍾電話就響了,不緊不慢的接起來電話,就聽電話那頭說:“先生,事情已經辦妥了,不會有任何痕跡。”
“好。”白皓武敲了敲桌子,停了一會兒又說:“找機會把他處理掉,要神不知鬼不覺。”
“是。”
掛了電話,白皓武從書桌站起來,緊鎖的眉頭也展開來,點了根雪茄,看著窗外的鳥兒飛騰,眼裏情緒不明。沒過一會兒又聽見許若蘭在叫自己,按滅了雪茄,從書房出去嘴角微微冷笑,又很快收了回去。答應著,“來了。”
許若蘭從床上半坐起來,看著推門進來的白皓武,輕聲說道:“我這後背有些癢,你幫我撓撓。”白皓武走過來,伸手輕輕替她撓著,撓好又替她捏著肩膀,“睡好了?”
“我睡不著,一直擔心思淳的事。”許若蘭擔憂的說著,白皓武眼裏很快閃過一絲情緒,輕笑儒雅的安慰道,“我不是說這個事我來處理嗎?”
“唉~我這不擔心嗎?”許若蘭心裏對這個事情更不安,她有懷疑是不是白皓武做的,但想想又覺得應該不會,又沒有理由啊。隻好話裏有話的說:“她要是出了意外我也不想活了。”
白皓武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也不揭穿,當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寬慰她,“你放心思淳不會有事的。事情我剛剛找人查了,說這綁匪是神經有問題,隨機綁架的一個人,正巧碰到了思淳,就出了這事。這綁匪現在也被警察關起來了。你要是還擔心,我多派人去保護思淳就是了。”
白皓武精明的狠,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撇開了。許若蘭聽到他這麼說歎了一口氣,道:“辛苦你了。”
“沒事。倒是你都要生的人了,情緒還這麼不穩定。”白皓武放下捏她肩膀的手,拿起她的手撫摸著說道,許若蘭對這個動作很不習慣,心裏還是有些排斥,假裝要弄頭發把手抽了出來。邊弄著頭發,邊說:“我有些餓了。”
白皓武把她從床上扶起來,溫柔說著,“我扶你下去,給你做吃的。”許若蘭順從的起來和他去了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