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ce酒吧,震耳的音樂,瘋狂曖昧的男女在舞池搖擺著迷失自我,吧台一杯接著一杯喝酒的悲傷旅途的人,在這裏現實的一切好像都是短暫的浮雲。
一個角落的卡座裏,一男一女不喝酒也不跳舞就坐在那裏,其中女人麵色緊張,時不時的往門口看,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現在幾點了?”白思淳這個問題問左伍一很多遍了,左伍一也沒惱她,知道她是緊張,看了看表,安慰道:“現在八點四十三。你別著急,可能他在忙。”
白思淳點點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這安慰,麵色依舊緊張。她等待著,也期望著。
就等梁偉告訴自己他知道的,要是他知道的全都是有利的,隻要收集了證據,就有可能直接給白皓武致命一擊,替爸爸報仇也能實現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都十點了。梁偉還沒有來,白思淳已經慌得不行了。眼神越來越暗淡,情緒越來越低落。
左伍一看不下去了,將白思淳拉起來,說:“不等了,我們去他公司找他。”
白思淳感激的點了點頭,就隨著左伍一出了酒吧。也沒過多的耽擱,左伍一驅車帶著白思淳直接按照名片上的地址而去。
可能是白思淳的太緊張和那種低落的感覺,左伍一車開得飛快,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下車,到了。”
白思淳對這麼快就到了還是有些驚訝,心裏對左伍一又感激了一把。和他一起進入律師所,焦急的詢問前台。
白思淳因為緊張、隱隱的期待,心跳得很快。
快了!快了!爸爸的死因終於要被揭曉了,終於可以知道這當中發生的了。白思淳隻覺得自己很矛盾,一邊覺得喜悅一邊又覺得難過。
聽著左伍一在一旁詢問前台,自己和在做夢一樣。
“麻煩問一下,梁偉梁律師在哪個辦公室?”左伍一冷靜的問著前台。
“梁律師嗎?我幫您看看。”前台有禮貌的回應道,又很熟練的在電腦裏查看。
白思淳滿懷的期待,可往往期待多了失望就越大。
前台查了一會兒不好意思的對左伍一,說:“先生,不好意思,梁律師現在不在。”
“他去哪裏了?”左伍一擔憂的看了一眼白思淳,問道。
“先生,不好意思,這個我們不在我們負責範圍內。您可以打電話詢問他。”前台覺得很為難。“您要是有事必須今天就要見他的話,您也可以去待客廳等候他回來。”
“好的。麻煩了。”左伍一聽到這個消息,知道對白思淳來說估計很失望。擔憂的看了一眼白思淳。
白思淳聽到這個消息,心裏的期待一大半都被慌亂給取代,又見左伍一眼裏的擔憂,想對他回應一個沒事的微笑,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扯不動嘴角。倔強的搖了搖頭,悶聲的說:“我先給他打個電話。”
白思淳撥通梁偉的電話,響了很久那頭才接。
“喂,白小姐真不好意思,我這邊在忙著一個官司,一直沒時間給你打電話說明情況。你現在在哪裏?”梁偉帶著獨特的嗓音很抱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