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經是高一的暑假了。這個讓人寂寞和無聊的暑假,我尋找著一點事情。
我和四眼去了啊輝老家一趟,啊輝家是在所謂的農村。我們買了一大堆誰也不太會做菜,幾乎過上了最原始的生活,“刀耕火種”,我們磨礪著自己
。熱,已經不能加修飾詞來形容了,純淨的熱,即使是最有激情的事情,也提不起多少神。
我們躲過火熱的白天,在早上或者黃昏,活動活動,幹一些“偷盜”的勾當。
夜晚,相對而言,是很不寧靜的。黑暗吞噬不了我們,蚊蟲,恐嚇不了我們。在隻有兩層的平房樓頂上,鋪上兩張草席,點上幾根蠟燭,似乎都不熱了,屋後還有一個小小的魚塘,雖然直視迎麵吹來熱浪,但影響不了少年的心情。
躺在草席上,我們看著星星,我們談天說地。又或者點上蠟燭打幾把撲克。
幾個夜,我明白了很多事情。
高一統檢後,學校有一個聚會,願意參加就可以參加,我沒有參加,因為當時我已對網吧不太感興趣,而大家也隻會去網吧聚會吧。再加上我爸當時來接我,我不想讓父親擔心,於是放棄了這個聚會。我很想和四眼和阿輝喝上一杯,但我們有的時間,就像這次聚在阿輝家。我沒去網聚,卻能從四眼的話中感覺到什麼。四眼的原話是:“你終究錯過了一個如此深愛你的女孩。”
四眼問我:你知道嗎?,小領子?”
我漫不經心,“什麼?”四眼來了興致,年輕的人,總是對這種朦朧充滿激情,“那晚,小雪來網吧了,誰也知道她從不上網吧”我一副萬惡所謂的德行,“那又怎樣?”四眼佯怒“你小子跟我裝是不是?”我很沉著,往往決定要掩飾,絕不會輕舉妄動,“我沒有”我掩飾著,“那麼優秀的女孩怎麼就便宜了你,可你小子卻,”四眼譏諷我,“她說什麼了?”不能一位的裝,況且我想知道小雪的情況“當時阿輝和阿峰都不在,她就直奔了我,開口就是:阿藍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她臉色很蒼白,當時也非常激動,”“後來呢?”“我說沒見你來,也不知道怎麼聯係你,她隻是哦了一聲,轉身就要走,別提多淒慘了”我調笑道,“你怎麼不去安慰她呢?”“我也想,可是他也不看我一眼,我問她不坐下玩會,她直接就說不了,我能怎麼著,”四眼打算撤了,接應著我。我沒有說什麼,因為一切都過去了,又或許當時我也在,也不可能發生什麼的。四眼一定要我說和小雪怎樣,還說他知道我們早在學校約會,又說他早就放棄小雪了。我轉了個彎說那些事我早就不想了,四眼也沒多問,他知道朋友的秘密願說才說。我們就在著昏暗的燭光下,哇哇的天籟中,玩著撲克,看著星星,也不隻什麼時候,阿輝和四眼偷偷的吸上煙,我也就要來一支,聽說煙能讓人鎮靜,可惜沒有酒,要不我的心理會更安靜一些吧。
離開阿輝老家,我去了農村阿姨家一趟,幫點小忙,磨礪自己。
兩個月也並不是那麼長,在一天天的重複中它就溜過去了。那貼在書桌前的計劃書顯得很刺眼,兩個月,確實什麼也沒做,甚至那些該忘掉的也沒忘掉。。。。
(七)
熬過了高一,紋理要分班了。原來那些熟悉的人都沒有分到一班著其實意味著可以重新再來
或許,性格決定命運,我的性格讓命運做出了特樣的安排。
剛剛開始,我總會與四眼他們在操場碰到,我們一起打打球,聊聊天。我發現小雪好像在學打乒乓球,也不知是誰告訴我的,小雪已經在這裏打了一個暑假的乒乓球了我想起我們曾經在湖邊一起聊天,提到過暑假要到學校打籃球。我坐在籃球場旁,恰好能看到小雪舞動的球姿,撿球時,小雪看到了我,我連忙轉過視線,裝作看籃球,她沒能看穿我的虛偽,我卻變得安,等她回到球桌前,我轉身回教室了
第二天,當我奔向球場的時候,發現小雪也在一起打籃球,四眼那小子卻不見了。原來那班有另一個女孩在,那女生還要求要打半籃,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用黑白配的辦法,我竟然也於小雪分到一組。在籃球麵前,小雪那麼無力,我幾個漂亮的傳球,到她手裏,隻是讓她受傷害。還有一個就直接打在了她的小腹上,看著她捂著小腹,麵色蒼白,依然說沒事的時候,我有些心痛,卻也什麼都不說,我們都習慣了默默的忍受吧,阿輝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放我水,憑我花哨,讓我一個人秀。
又是下午,我不想再去打籃球了。我想靜靜的走過操場,走過乒乓球桌,。“藍綾”後麵突然傳來小雪的聲音,我不由的停住腳步,“那次聚會你怎麼沒去,”小雪低著頭,走到我旁邊,我看了一眼她,這個正如我心中白馬雪公主一樣的女孩,隻因相遇在特殊的年齡,如果已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我們也不必考慮如此吧!“我有點小事”我輕描淡寫,“暑假也沒見你來學校玩,?”“我忙著幫我阿姨幹活,沒時間”我扯了個謊,“幫了一暑假的忙,也不見你變黑。***小雪諷刺我,***天生皮膚好***我來了個自戀的轉彎,”“今天下午怎麼不和你的那幫兄弟打球啊?”“剛開學,有很多事要處理,”我繼續撒謊,其實我什麼事也沒有,到了教室也隻是默默的發呆。正這麼聊著,我們也到了教學區內“那我先走了再見”我提出先走,“嗯”小雪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