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渡劫老祖,但是修仙修得渾身上下寫著清心寡欲、仙風道骨的他,最後這一劫卻是——情劫。
他本人表示不慌,早有準備的他找到了巳緣結,上古寶物,與魂結契,能夠與緣定之人感應。
然後,他安心的應劫重新降生在了他故裏——地球。來證他的道。
但是,在他離開的這“一段時間”裏,他的故鄉日新月異,靈氣稀薄得他不敢認,信息發展得他一臉懵。
他重新出生的地方在一個極其偏僻的小鄉村,安然的度過了他的前十四年。現在,他準備去度他的劫了。
一個身穿洗得磨邊,原本應該是藏青色,現在卻有些泛白的短袖,肥大“米白色”五分褲,腳上蹬一雙軍綠“複古”膠鞋。右邊肩膀上跨著一個與他整個人比起來都顯得巨大的格子尼龍包,左手也沒閑著,大包小包的掕著各種各樣的東西。
人來人往中,他抬頭看了一眼金屬製的,龍飛鳳舞的四個校名大字,喃喃道:“南水中學(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他勾了勾嘴角,一向沉靜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南水中學是本市最好的公立中學,而看他這土裏土氣的打扮,無疑是這裏罕有的寒門子弟。但是,他卻不是為考上了這樣的好高中而高興。
他原本不是這個市的,甚至不是這個省的。他不遠萬裏,來到這所學校,隻是為了找一個人。
報了名,鋪了寢。他便順著巳緣結的感應,再次來到了入校口的廣場。然而此處人流密集,隻有大致範圍,他還是不能確定。
他決定在裏麵人少的地方等等。
感應在加強,對方應該在往裏麵走。
他看著前麵不斷走過的人群,感受著不斷加強的感應,他此時產生了一種情緒——名為期待。
在他的感應達到峰值後,如一根琴弦的繃斷,那種感應開始下降。
那一刻經過的人,便是他巳緣結連接的另一端。
縱使人流如洪,但剛好那不偏不倚的人,他也能鎖定對方了。
但是,看見對方,他卻不由皺了皺眉,微有訝色,甚至不由對自己產生了一絲懷疑。
不為其他,就為對方好……好像也是個男的,而且也不用好像了。即使因為現在地球靈氣稀薄,和他這具渡劫的身體修行尚短,而且誌不在此,他現在修為不怎麼樣,但是也可以確定以及肯定對方是個男的。
但他怎麼也是經曆過各種大風大浪修煉到渡劫證道的,雖然這有違他平常的認知,但是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並且接受了。
對方身旁還有一個有親緣關係的,比之年紀稍大的女性,應該是對方的姐姐。
她笑臉盈盈,身材高挑,梳著高馬尾,長發微曲,身穿一件藕荷色連衣裙,腳下一雙沙褐色鈍頭高跟鞋,手拿一隻精致寶藍色小包,一雙黑色墨鏡推在發頂。肌膚瑩白,容貌碟麗,一路吸引著周遭的目光。
但是她身旁的弟弟卻是一身黑色休閑裝,但他臉色比他的著裝更黑,臭著張臉,跟周圍的人都欠他百八十萬似的。即使他身姿挺拔,麵目英俊,跟他姐基因一樣好。但是他周身散發的那股生人勿近的氣場,還是讓人不敢目光流連。
一道土裏土氣的身影就這麼一路跟著他們,尋找著一個合適的出場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