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深禹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床上坐了一個人,正背對著他在觀察這個房間,心中生出捉弄她的想法,喬深禹輕輕走過去,一下撲到床上,將正在觀察房間環境的林諾撲在了床上。
林諾明知道是喬深禹,可是被撲了一個措手不及還是沒有忍住驚呼一聲,然後沒好氣的說:“你這樣是能嚇死人的!”
“我可舍不得嚇死你。”喬深禹笑,剛洗過澡的皮膚一片灼熱,隔著林諾單薄的衣衫,和肌膚相貼沒有差別。
林諾推攘這他:“去吧頭發吹幹。”
“身體素質好,不會感冒。”喬深禹反而將她抱在懷裏,“我看你剛剛觀察我著房子觀察得認真,怎麼樣,還滿意嗎?”
“這是我設計的,我能想象出成品的樣子,,基本上是相差無幾的。”林諾說,“不過吧,你這個房間本來就是另外隔出來的,空間本就不大,為什麼還裝了兩米大床?”
“我對睡覺的地方向來就很挑剔。”喬深禹說,“床對於我來說,就像是打仗時候的炮台,肯定要夠寬敞夠堅固,打起仗來才會得心應手。”
“嗬嗬。”林諾簡直不想多說一個字,喬深禹不正經起來的時候,簡直是讓人無可招架。
喬深禹見她臉紅,不由得得意一笑:“你看你,都老夫老妻了,還動不動就臉紅,就跟十八歲的小姑娘一樣,你這簡直就是在勾引我。”
“能不能正經一些?”林諾無語至極。
“這就叫不正經嗎?”
“難道不是?”
喬深禹眨了眨眼睛,認真的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勾引我在先,怎麼能說我不正經?”
“亂講,我哪裏勾引你了?”
“不知道。”喬深禹搖頭,“在我看來,你做什麼都是在勾引我,況且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一來就往我床上坐,我是一個正常男人,你這分明就是勾引我。”
“你這是耍無奈,你是流氓嗎?”
“流氓流上床,現在是你主動坐到我床上的,算起來你才是流氓。”喬深禹故作驚訝狀,“真沒想到林諾你就是一個女流氓,你想對我做什麼?你是不是垂涎我的美色?我可告訴你,小爺我賣身不賣藝。”
林諾被逗得哈哈大笑,好一陣才緩過來:“喬深禹你以前也這麼逗比嗎?”
“誰說的,我很嚴肅的。”喬深禹一本正經的表示,“我一旦嚴肅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好了不貧了,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林諾提議,她是真的餓了,“下午在工地上視察,體能消耗厲害,也餓得厲害。”
喬深禹苦惱的表示:“可是我想吃你。”
“我覺得,你應該先把我喂飽了才行。”
“把你喂飽?”喬深禹反複回味著這兩個字,別有深意。
林諾明白他又想歪了,馬上糾正:“我的意思是,你先把我的胃喂飽。”
“那我們先說好,我把你的胃喂飽,你的把我喂飽。”
林諾:“……”
真是三句就離不開開黃腔,這哪兒像是名門大少,就跟市井流氓沒有兩樣。